种类似与“梭哈”赌博类纸牌游戏,这种游戏是东婷最喜欢玩,从两年前开始,她就利用这种游戏,从两位哥哥身上赢不少零花钱。不过今天她想要利用这种方法赢来零花钱肯定是不可能,因为她两位哥哥现在是身无分文。
不过既然赌博,那总要有些彩头,为自娱自乐,兄妹三人拆两条香烟,用每支烟卷代表十万美金,三人说好,底注支烟卷,每次加注至少两支烟卷,就这着,兄妹三人也兴致勃勃玩整整个上午。
不过郭守云今天手气显然糟糕透顶,他在开局不到小时时间里,就因为把“同花顺”碰上东婷“豹子七”,而输掉手中全部筹码。而郭守成手气显然也不咋地,不过他性情谨慎,所以每次押注都不多,可即便这样,上午下来,他还是前后输给妹妹“虚拟美金”四千多万。当然,同某位冒险疯子相比,四千多万欠债明显不够级别,当妮娜上校出现在病房中时候,郭守云已经欠下将近四个亿赌债。
看着病房里围坐在起耍弄扑克三兄妹,妮娜上校无奈地摇摇头,她站在门前,沉吟片刻之后,才说道:“郭守云同志,看样子你身体已经完全养好?”
撩撩眼皮,郭守云看眼门口这位“心黑手辣”女上校,他到现在都忘不自己曾经挨过那脚——那脚叫个狠啊,估摸着如果再偏上两厘米,他人生就要变彻底不完整。
“请不要叫同志,”趁机将刚刚拿到手中把臭牌扔掉,郭守云调侃道,“古人云:‘所与交友,必也同志。’如今郭守云只不过是上校名囚犯而已,咱们既不是朋友,也没有什共同志向,所以同志这个称呼,你还是省吧。”
“好,那就称呼你郭先生吧,”对于郭守云调侃,妮娜上校似乎点也不生气,她微微笑说道,“郭先生,还是刚才那个问题,现在你身体已经完全养好吧?”
“感觉还不错,”郭守云嬉皮笑脸地说道,“这特别护理就是不同般啊,环境舒适,治疗效果好,服务态度……”
“既然郭先生感觉身体已经恢复,那就跟走吧。”妮娜显然没心情听郭守云继续闲扯下去,她快步走到郭守云身边,面无表情地说道。
妮娜这句话,让郭守成和郭东婷心都提起来,他们不知道这个女军官要把大哥带到哪里去,当然,也就更不知道大哥今后命运将会如何。与两兄妹比起来,郭守云显然冷静多,他知道这短时间以来直笼罩在心头谜题就要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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