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平意没忍住,下子笑出来,他都能想象出来以前自己说出这话时候语气得有多,bao躁。
“然后呢?你怎说。”
“当时也不知道应该怎办,但真不想去医院,就说,‘可以啊’。然后你足足半分钟都没说话,”荆璨有点心虚,“可能是被气到。后来,就被你……强行背去医院,不
贺平意愣愣:“扔?”
“嗯,”荆璨盘腿坐着,点头。
“嚯,”贺平意没想到自己以前还干过这种事,“这帅呢?”
荆璨静几秒,很肯定地说:“超级帅。”
贺平意摸摸他脑袋,又问:“然后呢?”
,脑海里浮现念头,是那时曾想和共度余生。”
他们真正第次遇见,对荆璨而言确是值得记住回忆。可反过来,对于贺平意而言,大概他只是贺平意在那段痛苦日子里,遇见个遭遇麻烦、狼狈小男生。
他想在贺平意心里当个酷崽,当个第眼就能让他心动人,而不是个狼狈小男生。
“狼狈?”
荆璨只穿条短裤,贺平意记起他曾在生日蜡烛前讲过故事,伸手摸摸他腿上伤疤。
“然后,你就从巷子口走过来,穿件黑衬衫,戴着鸭舌帽,走得很慢。记得你说,‘干吗呢?欺负小孩?’接着你就跟那几个人打起来,你真超级厉害,几下就把他们撂倒。你受伤,就在眉骨那里,给你创口贴。不过你那时候和现在不样,脾气不太好。”荆璨瞄他眼,拎出个曾经评价过他词,“凶神恶煞。”
“嗬,”贺平意明白,“说呢,说你在医院给犹豫个什劲。”
荆璨哼哼声。
“凶你?”
“你拉着离开那以后,跟说伤得不轻,让去医院。说不想去医院,你就脸超级臭地说,‘不去医院你想干吗?打篮球吗?’”
“有多狼狈?你曾经说过那个救你人,就是吗?”
“嗯。”十七岁生日时不确定,现在已经是全然肯定,荆璨说,“是你,你救。”
“那给讲讲吧,做什?们发生什?”贺平意怕他不乐意,补充说,“可以把你形象美化下。”
听到这话,酷崽打起精神。荆璨用胳膊抵抵贺平意胸口,示意他起来。
“就像给你讲过,被别人关在厕所那次,出来以后不敢回家,结果在路上又遇到他们。他们围住,要打。结果突然飞来个篮球,‘咚’下,就把面前那个人脑袋打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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