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告诉他，没关系，这不可怕。
可糟糕透顶
现实却没给他任何安排机会，前两天他还在忧心“夜长梦多”成
真，荆璨哭着回到他身边，带着已经崩溃
颗心。
荆璨喃喃地念叨许多话，贺平意听到个叫做“许何谓”名字，听到荆璨不住地要央求他，去把卷子写完。
“好，”贺平意哽着喉咙说，“
去考完。你乖乖，先回家去，在天台等好不好？很快去找你。”
“好，”荆璨说。
荆璨腿上有好几处伤，虽然他完全没有精神去感受疼痛，但到家门口下车时，还是因为这些伤踉跄下。他扶着车门站好，忍住眩晕感，跟着宋忆南和荆在行往家方向走。
有小狗叫声。
是新年。
荆璨愣愣，没有转头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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