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去医院,”贺平意摸摸他头,“你现在体温比上次发烧时还要烫。”
刚刚打雪仗时穿衣服已经不能穿,贺平意说完便起身,帮荆璨找衣服。荆璨知道自己现在身体情况有点糟糕,也不再拒绝,乖乖躺在床上等着。
虽然穿睡衣,但掀开被子时候,荆璨还是冷得哆嗦。他当时第反应就是缩回去,但看到坐在旁人,还是将原本抓着被子手放到衣服上。贺平意伸手把被子拽起来,覆到他后背上:“裹着被穿。”
换好衣服,贺平意拉着荆璨就要出门。荆璨却挣开贺平意手,又从书包里翻出身份证、钱包,连同直握在手里手机起揣进兜里,这才把口罩戴上,对贺平意说:“走吧。”
刚才直没看时间,出门时瞟到挂钟上时刻,荆璨惊讶地问:“现在还没放学啊,你怎出来?”
也是奇怪,明明打雪仗时候,荆璨都已经点都不难受,可到家,卸劲,便下子烧得厉害,连退烧药都没起什作用。他心里还记挂着要给贺平意发消息,可眼皮沉得厉害,怎都睁不开。
这觉梦格外多,有好,有不好。而那些好梦里,无例外都有着贺平意身影。有时候像是半梦半醒,荆璨有些分不清是不是在梦中,他看到贺平意坐在床头看着他,问他下次还要不要发着烧去打雪仗,他不敢回答,贺平意就脸严肃地看着他,弄得荆璨惴惴不安。
不知睡多久,荆璨隐隐约约听到屋子里有动静,他不舒服地动动脑袋,还是没能睁开眼,看看来人。不甚清醒中,荆璨感觉到有个凉凉手掌覆在他额头上,随后,便听到贺平意声音。
“荆璨,醒醒。”
那声音太温柔,导致荆璨以为是自己幻觉。但饶是如此,他还是听那“幻觉”话,跨出缠绕他多时梦境。
贺平意打开门,冷风猛地冲进门,荆璨打个哆嗦。
贺平意留意到,把荆璨帽子勒紧,然后将他揽进怀里,用两只胳膊抱着他。不待他反应,便夹着他走上院子石板路。
“翻墙。”
“翻墙?”和贺平意平静无波陈述不同,荆璨
白花花天花板并不能起到帮助他清醒作用,反而扰得他意识更加混乱。
“贺平意?”荆璨转头,看到坐在床边人,迟疑地叫声。
“嗯。”贺平意眉头拧得厉害,“不是吃药?怎这会儿这烫?”
“不知道。”
荆璨浑身都因为发烧而疼痛,还阵阵发冷,此时原本想撑着身体坐起来,但是怎也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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