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重复,又像是确认,贺平意轻声说:“他在三年前
“因为……”贺平意顿顿,看着远处繁盛烟火,笑,“正好,也顺便跟你解释心理学书事。咱们套圈时候,跟你说,小时候总是跟哥出去玩,你记得吧?”
荆璨点点头。
“嗯,亲哥。”
荆璨愣愣。他确实记得那天贺平意说小时候总和自己哥哥出去玩,但在贺平意家待这两天,他没看到任何“哥哥”痕迹,便理所当然地以为,贺平意所说哥哥是堂哥、表哥之类。
他心中隐隐有些不好预感,连烟火也不看,直起身子,怔怔地看着贺平意脸。
不约而同地起身,趴到栏杆上看。
荆璨把两条胳膊直直地伸出栏杆,用胳肢窝支撑着身体。贺平意瞧见他这僵尸样姿势,笑他:“干嘛呢?”
荆璨说:“挂会儿,晾晾。”
贺平意笑着捏捏他脖子:“傻样。”
几朵银色烟花冲上天空,像大片星星洒在黑暗里。
“小时候们感情非常好,他很聪明,做什都很厉害。篮球是他教,小时候有不会作业,也都是问他。喜欢东西他都会买给,别人哥哥出去玩不愿意带着弟弟妹妹,他不是。”想到那些似乎很久远事情,贺平意仍旧会不由地笑起来,笑完,他脸上神色便黯淡下去,直到笑意完全消散。
“你哥哥……”
远处烟火时消时现,跨过空间,转换成明灭交错光影,划在贺平意脸上。荆璨从没在贺平意脸上看到过这样失意和落魄表情,此刻看到,连心脏都跟着疼起来。
他不安地扣扣栏杆,懊恼自己不该问这样问题,勾起贺平意这样伤心回忆。
“去世。”
“哇,真好看啊。”荆璨望着远方,感叹,“感觉好多年没看到这大阵仗烟花秀。”
“嗯,”贺平意看看烟花,又看看旁边挂在栏杆上人,“忽然有点过年感觉。”
这话,荆璨琢磨着味道不大对。他扭头问:“什意思?”
虽然荆在行并不喜欢把任何节日搞得隆重,但宋忆南却是非常注重仪式感人。所以,即便是不会全家起看春晚,不会有什额外娱乐活动,但每年过年,宋忆南还是会做很丰盛年夜饭,也会要求全家人起举杯,庆祝新年。而今天见到贺平意父母,感受到他们热情和亲切,荆璨实在不觉得他们是不会好好过新年人。
想到这,荆璨忽然想起个被他忽略点。贺平意家门口确没有贴着福字和春联,屋里也没什特殊新年装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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