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走到门口,贺平意摁着荆璨嘴巴,小指往他下巴上搭,把他脑袋抬起来。
“嗓子疼就要少说话,松开手,你不许再唠叨说让走,行不行?”
或许是为增强自己威慑力,贺平意在同荆璨打商量时候,把脑袋朝他凑凑。荆璨看着近在咫尺眼睛、鼻梁,呼吸窒。
“同意就点点头。”
缓缓,荆璨点下脑袋。贺平意这才放下手,将两只手都插进裤兜里,等着荆璨开门。
端起水杯刹,贺平意刚好转身。荆璨心虚地舔下嘴唇,把手里药匆匆塞到嘴里,灌自己大口水。
水温刚好。
大概十点半时候,荆璨体温还是没有降下来,贺平意这时已经在考虑自己今晚要不要留下来,但荆璨倔得很,直强调自己个人真没事。
“这样,”贺平意退步,“你先上楼躺着,给你弄个冰袋冰敷,你好点再走。”
“别,”荆璨看眼立钟,有点着急,“太晚,你快点回去吧,你爸妈该担心。”
问他。
“三十九度二。”
“嘶。”贺平意倒吸口气,“要不还是去医院吧。”
“不用。”荆璨要把体温计甩下去,刚开始动作,手中体温计就已经被贺平意抽走。
荆璨从茶几上捡起贺平意刚刚拿过来药,仔细检查每个药盒上写名字,然后晃晃其中个,说:“这个吃不,对阿奇霉素有反应。”
卧室灯被打开,淡粉色窗帘、蕾丝边灯饰、暖黄色和粉色为主调挂画……看着屋内,贺平意迟疑地挑起眉。虽然床单和
“跟他们说过。”贺平意也不跟病号废话,揽住荆璨肩膀,半推半扶地送他上楼。
“真不用贺平意,嗓子疼得不厉害,吃药睡觉明天肯定就好,唔……”
贺平意想让怀里人省省力气,直接把捂住个劲开合嘴巴。
“三十九度多跟说嗓子疼得不厉害?哪边?”到二楼,贺平意侧头问。
荆璨哼哼两声,指指右侧屋子。
“嗯?”贺平意问,“什反应?”
“会吐。”荆璨永远都忘不,小时候生病被老师带着去医院,因为用阿奇,边输液边吐得昏天黑地惨烈景象。
“那去给你换个,”贺平意已经起身,“罗红霉素可以?”
“可以。”
贺平意辛辛苦苦倒水应该已经凉些,荆璨瞄眼他正低头找药背影,悄悄往旁边挪个身位,然后弯身,认真观察玻璃杯三秒,再将自己手指个个盖到贺平意留下指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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