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长洲看着洛父挖出个个坑,不知道为什,脑海里忽然就浮现周五放学时,郁裴站在他面前,那朵红色
洛长洲闻言便转身下楼,拿被子泡壶茶,是他常喝那种苦茶。他拿着茶壶和杯子坐在木凳上,给他爸倒杯,自己也举着杯茶在喝。
结果洛父第口茶进去就差点喷出来:“你怎给爸泡这苦茶?不要你喝这种,去拿你妈和常喝那种来。”
洛长洲坐在木凳上,巍然不动,面无表情道:“懒得去,将就喝吧。”
洛父拿他没辙,摇着头说:“也不知道你这性子像谁。”
洛长洲没吱声。
而另边,同样也挂电话洛长洲脸上笑容却渐渐淡下来,他望着面前摊开写到半高考习题练习册,却再也没有继续写下去心思。
他刚刚撒谎,他并没有在浇花,而是在做题。
老师布置周末作业他昨晚就写完,但是在以前,他绝对不会把那些对于他来说在脑袋里过遍就能得出答案解题过程清楚地写在每道题旁边。
他这样做,只是因为昨晚郁裴那个电话。
郁裴昨晚那个电话虽然短暂,但是却能听出他声音不对,应该是哭,所以他昨晚才会给郁裴发那多条语音消息,只是他太笨拙,想要安慰下郁裴也找不到其他好方法。
洛父又接着说:“你别老是待在屋子里看书写作业啊,那些作业有什好写,你不是都会吗?”
洛长洲放下茶杯,说:“没事干,就看书写作业。”
“没事干?”洛父马上往他手里塞把锄头,“那来帮挖坑。”
洛长洲看着手里锄头,皱皱眉,问:“爸,你挖坑干什?”
“种树啊。”洛父说,“这边新牧场什也没有,种点果树好看点,等结果还能吃,你想种什树?”
洛长洲放下笔,把那堆习题册推到旁,深蓝色眼珠瞥见旁衣架挂着校服,突然间想到什,马上起身走过去,从口袋里掏出朵已经变得有些萎枯凤凰花。
那朵凤凰花被装在口袋里待夜,原本艳丽红色都暗许多,花瓣上还有不少铁锈似暗色折痕,着实算不上漂亮,但是洛长洲却盯着它看好会,然后找本很厚书小心夹进去。
刚做完这切,洛长洲就听到他爸在楼下喊他:“长洲!儿子!”
洛长洲走到阳台处,朝下看眼,只见他爸拿着个锄头在下面挖洞。
明明是初春还带着点凉意天气,他爸却挖出身大汗,仰头朝他喊道:“别写你那些作业,给爸泡杯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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