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间,聆听关于敌基督即将降临番训诫,阿德索发现那些有名望之人威力。
对食品总管审问还在进行时候,夕祷草草事。那些好奇见习僧都逃过导师监管,从窗口和门缝偷看在参事厅里发生事情。现在整座修道院都在为塞韦里诺善良灵魂祈祷。人们原以为修道院院长会对大家讲话,都在琢磨着他会说些什。可是,在圣格列高利圣咏,以及规定三首赞美诗之后,院长只在布道讲坛露个脸,告诉大家他无话可说。他说,修道院沉浸在太多不幸之中,以至神父都无法以责备和警告语气来说话。所有人都应反省自己良知,谁也不能例外。因依照惯例总得有人出来说几句话,他就建议由已近暮年最年长者来提出警示,因为比起大家来,也许他会把造成那多罪孽世俗欲望看得更淡些。论岁数,应该由格罗塔菲拉塔阿利纳多发言,不过大家都知道,这位可敬修士兄弟身体太虚弱。按流逝无情岁月排列顺序,紧接阿利纳多之后就该是豪尔赫。院长现在就请他说话。
从埃马洛及其他意大利僧侣平时就座那边传来阵交头接耳声。猜想那是因为院长没有征求阿利纳多意见,就直接让豪尔赫来向大家作训示。导师低声提醒说,院长决定不说话是审慎:因为无论他说什,都将会受到贝尔纳或在场从阿维尼翁来使者们评议。而老豪尔赫则会只局限于些神秘预卜,阿维尼翁人对那些预卜是不会太看重。“不过,并不这样认为,”威廉补充道,“因为不相信豪尔赫会同意讲话,也许他会要求作个没有明确目发言。”
豪尔赫由人搀扶着走上布道讲坛。大殿里唯发光三足香炉火光映照着他脸。火焰光亮使他眼圈蒙上黑影,看上去他眼睛像是两个黑洞。
“亲爱修士兄弟们,”他开始说道,“以及所有最尊贵客人们,如果你们愿意听这个可怜老人讲几句话……们这座修道院已经不幸地发生四起命案——且不说活着人中那些最邪恶或远或近罪孽——都不能归之于自然严酷,这你们是知道。自然遵循其不可更改规律,主宰着们每天生活,从摇篮到坟墓。尽管因痛苦而感到不安,但这令人悲伤事件并没有涉及你们心灵,因为你们大家也许会想,除个人外,你们都是无辜。而当这个人受到应有惩罚之后,你们定仍会为死去人感到哀痛。不过,在上帝法庭面前,你们都不应为自己受到指控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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