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科、塔赫伊姆亨利,他们都逃跑,被教皇派遣人追踪到尼斯、土伦、马赛和艾格莫尔特,最后被阿拉布莱红衣主教彼埃尔追上。他竭力劝他们回去,但没能压服他们,没有消除他们对教廷仇恨及惧怕心理。六月份他们抵达比萨,受到帝国人士热烈欢迎。在接下来几个月里,米凯莱公开揭发教皇约翰,然而为时已晚。皇帝时运下降,约翰在阿维尼翁谋划为方济各会任命位新高级会长,最后取得胜利。米凯莱那天决定不去教皇那里就好:他可以亲自领导方济各会做抵抗,而不是白白浪费好几个月,听任敌人摆布,削弱自己在教会地位……不过,也许是万能神力早已这安排好——现在也不知道他们之中谁是正确。在多年之后,激情之火已经熄灭,而当初被人们视为真理之光火焰也随之熄灭。们之中有谁能说清楚,当赫克托耳和阿喀琉斯、阿伽门农和普里阿摩斯之间,为个已烧成灰烬美貌女子争战不休时候,究竟谁是正确呢?
此时思绪又转入伤感之中。要说说那次令人痛心会晤结局。米凯莱下定决心去见教皇,无法劝阻他回心转意。可又产生另个问题,威廉明确指出,乌贝尔蒂诺处境已不再安全。贝尔纳所说话是针对他,教皇如今仇恨也是他。事实上,如果说米凯莱还代表着股可以抗衡势力,还有商谈权利话,乌贝尔蒂诺就只是孤军奋战……
“约翰要米凯莱去教廷,却要乌贝尔蒂诺入地狱。对贝尔纳这个人太解,过不明天,借助浓雾掩护,乌贝尔蒂诺就会被谋害。而倘若有人问起来谁是凶手,反正修道院接连出许多命案,完全可以承受另桩凶杀案,而且人们会说那是雷米乔和他那些黑猫招来魔鬼所为,还会说那是修道院内残存某个多里奇诺分子所为……”
乌贝尔蒂诺担心地问:“那怎办?”
“这样吧,”威廉说道,“你去跟院长谈谈。向他要匹坐骑、些粮草和封介绍信,到阿尔卑斯山那边某个偏远修道院避避难。你要趁着浓雾连夜离开修道院。”
“但弓箭手们不是还守着大门吗?”
“修道院还有别出口,院长知道。你只要从围墙某个出口出去,让个仆人牵匹马,在山下面个弯道口等你,你只需在树林里走段路就行。贝尔纳现在被胜利冲昏头脑,趁他还未清醒过来,你得马上离开。还要过问别事情。肩负两个使命,个已经失败,至少不能让另个再失败。必须着手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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