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是
，”乌贝尔蒂诺认同道，声音里略带迟疑，并叹
口气，“不过，盖拉尔多也许做得过分。他和他信徒们被指控蔑视神职人员，他们不施行弥撒圣礼，不行告解，到处流浪和游逛。”
“但是，方济各属灵派人也受到同样谴责。方济各会人不是也说不需要承认教皇权威吗？”
“是，但不是神职人员权威。
们自己也是神职人员。孩子啊，这些事情难以区分，善恶之间界限是极其微小……盖拉尔多犯错，染指异端……他要求加入方济各会，但们修士兄弟不接受他。他在们修士会教堂里过日子，他看到墙上绘着使徒们脚穿拖鞋，肩披斗篷，于是他也这样蓄长发，留胡子，脚穿拖鞋，腰系方济各修士绳子，因为谁想建立个新教会，总是要从方济各会中模仿些什
。”
“那说，当时他做得对……”
“但在有些事情上，他做错……他身穿件白色长袍，披件白色斗篷，留着长发，在贱民中间赢得圣人名望。他卖掉自己所小房子，得到笔钱，站在块古代行政长官通常在那里发布消息岩石上，手里拿着那袋钱，既不散发给公众，也不施舍给穷人，却叫来在那附近赌钱帮无赖，把钱散发给他们，嘴里说道：‘谁要钱就拿吧。’那些无赖拿钱就去掷骰子赌钱，边还咒骂他这个活上帝。盖拉尔多给他们钱，听见他们这骂，也不感到脸红。”
“但是方济各也舍弃切，今天听威廉说他对乌鸦和兀鹫布道，还去向麻风病人布道，就是对自称品德高尚而被人看作渣滓排斥在外人布道……”
“是，但盖拉尔多在某些方面做错，方济各从来不跟神圣教会冲突，《福音书》教导人们把金钱布施给穷人而不是无赖。盖拉尔多施舍于人，却不能得到回报，因为他布施给坏人，这就开个很坏先例，导致坏延续和恶劣后果，因为教皇格列高利十世不赞同他教团。”
“也许是吧，”说道，“那不是位高瞻远瞩教皇，不如接受方济各教规那位教皇……”
“但是盖拉尔多在某些方面还是做错，而方济各知道该做什。孩子，这些猪倌和放牛人后来突然都成假使徒，想不劳而获过舒服日子，靠方济各修士们以自身含辛茹苦安贫乐道榜样感化培养出来那些人施舍！但问题不在于此，”他立刻补充说道，“为效法当时还是犹太人使徒们，盖拉尔多·塞加烈里还给自己行割礼，这违背保罗对加拉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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