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量回忆着，但非常吃力，怕是发烧
，
额头滚烫。
到奥特伊接上蒂安娜之后，给马车夫
个地址。马车夫斜眼看看，似乎觉得这样顾客有些可疑，尽管穿着教士袍子，还答应给他笔丰厚小费。他驱动马车，什
也没说。马车离市中心越来越远，沿着越来越幽暗道路朝郊区驶去，最后转入条小路，两旁净是废弃破旧房屋。终于，马车停在条死胡同里，面前是座正立面已破烂不堪老教堂。
们下车，马车夫好像急着要走，于是付车费，正打算从口袋里再摸出几个法郎酬谢他时，他喊道：“没关系，神父先生，同样非常感谢！”他连小费都没要就慌忙走。
“真冷，害怕。”蒂安娜说着紧靠在身上。后退步，与此同时，虽然她没有伸出胳膊，还是感觉到她手臂下面藏什东西。此时才注意到，她衣服很奇怪：她穿件带风帽斗篷，从头到脚捂得严严实实，以至于在那样片漆黑中，很容易就被当成僧侣。这身打扮与本世纪初开始流行哥特风格小说中描述修道院地下通道里冒出来修
拜撒旦还是路西法，或者参加帕拉斯会，其目都是样，都有净化灵魂作用。
并不想让蒂安娜走出家门，但也必须让她换换空气。
看见布朗神父正在和蒂安娜谈心。他问：“昨天你喜欢吗？”
昨天发生什？
布朗神父接着说：“那好，明天晚上，要再主持场盛大弥撒，地点在帕西座改做俗用教堂里。会是个精彩夜晚，正好在三月二十日春分当天，这是个富于神秘色彩日子。如果你愿意来，要给你做些精神方面准备，现在你个人去告解吧。”
出去，布朗留下和她待个多小时。最后他又来叫，告诉蒂安娜次日晚上要去帕西教堂，但她希望能陪同。
“是，神父先生，”蒂安娜对说，她眼睛里闪烁着异乎寻常光芒，脸颊也红起来，“是，请您也起去吧。”
本该拒绝，但好奇心占上风，再说，不能被布朗看作个不食人间烟火古板教徒。
边写字，边颤抖，手几乎是自己在纸面上滑动，这已经不再是回忆，再次身临其境，仿佛讲述事情此时此刻正在发生……
那是三月二十日晚上。上尉，您日记始于三月二十四日，您说可能是在二十二日清晨失去记忆。所以，假如发生什恐怖事情，那应该是在二十日晚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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