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地,通知媒体说某天蒂安娜·沃恩即将现身,还将当众展示张魔王阿斯莫德照片,是路西法亲口同意她拍摄!这说吧,在海报上承诺与会者有机会参与抽奖,奖品是台价值四百法郎打字机。当然没必要真去抽奖,因为到时候会上台宣布蒂安娜根本不存在——假如她不存在,自然也就不存在打字机这回事。都能想象出来那个场面:定会登上各大报纸头版。太棒!您给点时间筹备,如果您不介意话,帮从那七万五千法郎里预支些钱,作为活动经费……”
第二天,塔克希尔找到场地,就在地理学会,但直要到复活节星期那天才能用。记得是这对他说:“这说还有将近个月。这段时间请您别到外面闲逛,以免招致别什非议。也利用这段时间考虑下该如何安置蒂安娜。”
塔克希尔迟疑片刻,嘴唇颤动下,唇上小胡子也随之颤动。“您不会……除掉蒂安娜吧?”他说。
“开什玩笑,”回答,“您不要忘是神职人员。只是要送她去带她出来地方。”
听说要失去蒂安娜,他看上去有些怅然若失,但对于共济会报复恐惧胜过他现在或往日对蒂安娜迷恋之情。除是个无赖,他还是个懦夫。假如告诉他,是,正有意除掉蒂安娜,他会作何反应呢?也许出于对共济会惧怕,他也会接受这个现实。只要不是让他去执行这个任务。
复活节星期那天是十九日。如果辞别塔克希尔时告诉他要等个月,那这件事应该发生在三月十九日或二十日。今天是四月十六日。在点点梳理近十年来发生事件过程中,记忆恢复到将近个月前时候。这本日记不只对您有用,对也应该很重要,它可以帮找到迷惑根源,然而如今什都没有发生。或许关键事件就发生在最后等待这四个星期里。
此刻,似乎很怕再多想起什来。
四月十七日,拂晓
当塔克希尔在屋子里怒气冲冲地走来走去,狂躁不安时候,蒂安娜却对正在发生切浑然不知。她正处于两种状态交替过程中,她睁大眼睛看着们窃窃私语,只有当个熟悉人名或地名像道微弱闪电划过她脑海时,她才看上去清醒些。
她情况越来越接近植物人状态,唯存留动物性表征,只有越来越强烈*欲,发泄对象分别指向塔克希尔、巴塔耶——当他还和们在起时候、布朗,当然也有,尽管尽量不给她提供任何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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