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比如有天,她讲起她仇敌索菲亚·沃尔德(如果你愿意,也可以叫她索菲亚·萨福)入会仪式,们不知道她是否意识到整个场景乱伦味道,但确信她在讲述时候用绝非痛恶语气,而是语带兴奋,庆幸自己见证这幕。
“是她父亲,”蒂安娜缓缓说道,“让她睡着,然后在她嘴唇上印下烧红烙印……应该是要确保切来自外界侵害都不会迫近她身体。她脖子上有条项链,造型是条盘曲蛇……现在,她父亲摘下她项链,打开只篮子,从里边抓出条活生生蛇,放在她肚子上……这条蛇漂亮极,它爬行动作犹如舞蹈,沿着索菲亚脖子往上爬,然后盘曲起来,占据原来项链位置……现在,蛇爬上索菲亚面颊,朝她嘴唇吐出颤抖信子,嘶嘶作响地亲吻着她。这简直是……无与伦比……黏滑……现在,索菲亚清醒,嘴里冒着白沫,她起身直挺挺地站在地上,就像座雕像,她父亲解开她紧身胸衣带子,露出她乳房!现在,他用根小棍子假装在她胸前写下个问题,那些字母在她肌肤上留下红彤彤印记,原本好像已经睡去蛇苏醒过来,发出嘶嘶声响,晃动着尾巴,在索菲亚裸露肌肤上划动,写下问题答案。”
“蒂安娜,你是怎知道这些事?”问她。
“在美国时候就知道……父亲带入帕拉斯会。后来来到巴黎,可能是有人想让离开……在巴黎遇到索菲亚·萨福,她直与为敌。当不愿遵从她意愿时,她就把交给迪穆里耶医生,对他说疯。”
回头去找迪穆里耶医生探寻蒂安娜身世:“你要理解,医生,如果们修会不知道这姑娘来自哪里,父母是谁,是无从帮助她。”
迪穆里耶医生看着,仿佛在看堵墙:“告诉您,无所知。她是由位亲戚托付给,那位亲戚也故去。那个亲戚地址?您别觉得奇怪,没有。年前办公室着火,很多文件都付之炬。对于她过去无所知。”
“可她是从美国来?”
“也许吧,但她讲法语,不带任何口音。请您转告贵会修女,不要提太多问题,因为这姑娘不可能走出目前状态,回归人群中生活。要和善地对待她,让她终老生,因为,告诉您,歇斯底里症到如此严重地步,患者时间已经不多。说不定哪天,就会引发严重子宫炎症,而医学对此无能为力。”
确信他在说谎,或许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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