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唉,您知道,已经没有任何义务。那些白痴把开除。”
他好像和蒙彼利埃家新发行报纸《南方共和报》搞在起,该报创刊号上登载很多重要人物表示鼓励和支持来信,其中包括维克多·雨果和路易·布朗(6)。后来,所有这些署过名大人物突然给另些倾向共济会报纸写信,矢口否认自己支持过《南方共和报》,并愤怒地抗议这份报纸擅自使用他们名字。紧接着,会所内部斥责声也不绝于耳,而塔克希尔始终为自己辩解,他展示那些信件原件,并解释说雨果这位德高望重前辈由于年迈体衰,才会表现出这样态度——但是,这番辱没共济会和祖国荣耀言论无人苟同,还损及他第个观点。
于是,西莫尼尼想起他作为西莫尼尼本人时曾伪造过两封雨果和布朗信件。显然,塔克希尔早已经忘掉那幕。他如此热衷于行骗,以至于欺骗到自己头上,他煞有介事地讲着关于书信那些故事,眼睛中流露出诚实光芒。即使他还隐约记得位叫西莫尼尼公证员,也不会将那个人与眼前这位叫福尼耶公证员联系在起。
关键是塔克希尔对会所里那些以前同伴怀有刻骨铭心仇恨。
西莫尼尼立刻意识到,旦促使塔克希尔打开话匣子,他就能为奥斯曼·贝伊获取些劲爆材料。但与此同时,他那高速运转大脑中又产生另个念头,最初还只是个大致印象,个直觉萌芽,但后来几乎演变成个缜密周详完美计划。
鉴于在第次接触中,塔克希尔表现出对珍馐钟爱,乔装改扮公证员便邀请他去拉杜尔老爹餐厅,家位于克利希门附近小餐馆,在那里可以吃到著名嫩煎鸡肉和被人们津津乐道卡昂风味牛肚,至于藏酒就更不用说。趁塔克希尔吧唧嘴间隙,西莫尼尼问他,如果有笔丰厚报酬,他愿不愿意为家出版社写写回忆录,讲述自己前共济会会员经历。听到有报酬,塔克希尔就对这个提议表现出极大热情。于是,西莫尼尼与他定下下次约会,然后立刻去找贝尔加马斯基神父。
“您听说,神父,”西莫尼尼对神父说,“们手上掌握个强硬反教会分子,但他那些反教会书已经不像以前那样有利可图。此外,他对共济会圈子如指掌,而且对共济会怀恨在心。只要这个塔克希尔能皈依天主教,全盘摒弃他先前那些反教会著作,开始揭露共济会秘密,那你们耶稣会就能招揽到个永远精力充沛喉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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