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被逮个正着,就别想得到原谅。古德切重新找份工作,以“约翰·雷德克利夫爵士”为笔名写些胡编乱造历史小说,并继续与宣传反犹思想《十字报》合作。而秘密警察只有在需要散布关于犹太世界虚虚实实消息时,才会再差他办事。
“这人和倒是同道中人。”心想。但拉格朗日提醒说,如果普鲁士人找古德切来办这事,也许只是因为他们不太在乎报告,所以才派个无足轻重家伙来瞅上眼,好让他们放心,并把给打发走。
“这不可能,他们很看重报告,”反驳道,“还答应付给笔可观酬金。”
“谁答应您?”拉格朗日问道。当回答说是迪米特里后,他笑:“那是俄国人,西莫尼尼,已经说得很明白。个俄国人以德国人名义向您许诺,他能有什损失呢?不过您还是亲自去趟慕尼黑吧,们也很想知道他们正在忙些什。定要当心,古德切是个*诈无赖,不然他就不会干这行。”
拉格朗日这说并不是出于对关心,而是或许在各色各样坏人中,他对那些高级别恶棍——因此包括他本人——也深有解。不管怎样,如果德国人肯大方地付给酬金话,是不会为这点小事生气。
相信在这部日记中早已写过对慕尼黑那家大型啤酒屋印象:长长餐桌旁挤满巴伐利亚人,胳膊肘顶着胳膊肘;男男女女丑态毕露,大嚼油腻香肠,呷着桶般大小啤酒壶;女人比男人更加肆无忌惮地嬉笑、喧闹,言行举止显得更为粗俗。毫无疑问,这是个劣等民族。而在德国佬土地上停留短短两天就让付出辛苦代价。这趟旅行结束后,已是疲惫不堪。
古德切约见面地点恰恰是啤酒屋。得承认,这位德国同行好像生来就是在那个圈子里摸爬滚打料:身优雅得无耻外衣,也掩饰不工于心计之徒所特有狡诈面容。
他操着口蹩脚法语,见面就开始查证情报来源。从容对答,试图岔开话题,提起在加里波第志愿军中经历。他在惊讶同时流露出欣喜神情,因为——据他说——他正在写部小说,讲就是八六〇年发生在意大利那些事,就快完稿。这部小说暂名为《比亚里兹》,分许多卷,不过里面讲述事情并不全都发生在意大利,西伯利亚、华沙、比亚里兹(正是书名)等地也会涉及。他兴致勃勃地主动介绍起这部作品,自称即将完成历史小说西斯廷教堂。没太明白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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