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您注意，”布鲁说，“通磁术催眠法即使在
定距离之外也能发挥效力。比如，在被
里亚使用
江湖骗术（这个大仲马笔下名字让
支起
耳朵，但众所周知，大仲马也会抄袭史实）直到布雷德(7)医生——位真正先驱——创造科学催眠方法。
……夏尔科医生选择催眠术，然而直到昨天为止，这种方法还只有像麦斯麦那样江湖郎中才会使用……
布洛接着说：“如今，那些优秀通磁术催眠师都已经用上更加简便方法。”
“而且更加灵验。”布鲁肯定地说，“在患者面前摆动枚纪念章或把钥匙，让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摆动物体，在至三分钟时间里，被催眠者眼球就会跟着摆动起来，脉搏下降，双眼闭合，脸上出现睡意，觉甚至能睡上二十分钟。”
“应当说，”布洛更正道，“这要取决于被催眠者本人，因为通磁术催眠法并不是依靠某些神秘液体流动（那只是麦斯麦无稽之谈而已），而是取决于自暗示。这和印度苦行僧凝视自己鼻尖或阿陀斯山(8)僧侣盯着自己肚脐眼所得到效果是样。”
“们不是特别相信这些自暗示形式，”布洛补充道，“然而在们完全相信新催眠术之前，只能把夏尔科个人直觉付诸实践。但眼下们担心是会出现人格分裂病例，也就是那些今天认为自己是这个人，明天又认为自己是另个人病人，然而这两个身份又彼此互不知晓。去年就有个叫路易病人来到们医院。”
“这是个很有意思病例，”布鲁解释说，“患者主诉症状包括：瘫痪、麻木、挛缩、肌肉痉挛、感觉过敏、失语症、皮疹、出血、咳嗽、恶心呕吐、癫痫发作、过度紧张、梦游、圣维特斯舞蹈症、语言系统紊乱……”
“有时他认为自己是条狗，”布洛补充道，“或是辆蒸汽机车。此外，他还有被害妄想症，视域局限，味觉、嗅觉和视觉错觉，假性肺结核充血，头痛，胃痛，便秘，厌食症，贪食症，嗜睡症，盗窃癖……”
“总之，”布鲁总结道，“这是个典型病例。但们现在并没有采取新催眠方法，而是在这个病人右臂上绑根钢条，这样来就像变魔术样，出现个全新人物。瘫痪和麻木症状从身体右侧完全消失，转移到左侧。”
“所以们要面对另外个人，”布洛肯定地说，“他点儿也不记得片刻之前自己是谁。这个路易会儿是个滴酒不沾人，会儿又会变成嗜酒如命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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