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肯，道德
化身，”保罗说，“哥尼，勇敢化身。”
“概括得相当不错。”公爵说。
保罗想：哥尼属于圣母说那类人，支撑世界四根支柱——“勇者勇气”。
“哥尼跟
说，你今天使用武器表现不错。”公爵说。
“他可没跟这
说。”
这些都是可以做到。在很多星球都实现过，且数不胜数。”
保罗点点头，聚精会神地望着父亲脸。他感觉到自己马上会
解到
些真相。
“想想厄拉科斯，”公爵说，“当你走出城镇和卫戍村庄，其恶劣环境与萨鲁撒·塞康达斯不分伯仲。”
保罗睁大双眼。“弗雷曼人！”
“们在那儿有着潜在兵团，他们与萨多卡军团样强大且致命。如果想将他们秘密地招致麾下，那就需要十足耐心，还需要大量财富把他们武装起来。但弗雷曼人就在那儿……还有香料，巨大财富。现在，你明白吗？为什们明知厄拉科斯有陷阱，偏偏还要闯进去？”
公爵大笑起来。“想哥尼是吝惜他表扬。他说你悟性很高——照搬他原话——懂得刀刃与刀尖差别。”
“哥尼说用刀尖杀人缺乏艺术性，应该用刀刃来做。”
“哥尼是个浪漫人。”公爵突然吼道。跟自己儿子讨论杀人，突然令他感到不安。“倒宁愿你永远不要杀人……但如果有必要，刀尖或刀刃都无所谓。”他抬头望向天窗，雨滴如打鼓般敲击着窗户。
保罗看到父亲凝望方向，他想到外面正雨水满天——在厄拉科斯无论如何也看不到景象——他由此想到遥远太空。“宇航公会飞船真很大吗？”他问。
公爵看着他。“这将是你第次星际旅行，”他说，“是，很大。们将乘坐艘远航机，因为旅途将非常漫长。远航机非常大，它船舱可以把们所有护航舰和运输船塞进去，而且只用到个小小角落—
“难道哈克南人不解弗雷曼人吗？”
“哈克南人鄙视弗雷曼人，把他们当作猎物追杀取乐，从没把他们放在眼里。们清楚哈克南人对待行星公民政策——在他们身上花钱越少越好，只要他们还有气就行。”
公爵挪挪身子，他胸前鹰徽上金属纹也随之闪耀着光芒。“明白吗？”
“们正在同弗雷曼人谈判。”保罗说。
“派以邓肯·艾达荷为首使团。”公爵说，“邓肯，个骄傲、无情人，但崇尚真理。想弗雷曼人会欣赏他为人。如果运气好，他们将通过邓肯判断们品质：邓肯，道德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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