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因为在写下来时这种畏惧及其后果也会使在你面前产生心理障碍,因为素材之大已远远超出记忆和理解力。
在你眼里事情总是显得非常简单,至少你在面前和不加区别地在其他许多人面前是这说。你大体上觉得是这样:你辈子艰苦工作,为你孩子们,首先是为牺牲切,结果得以过上“花天酒地”生活,有充分自由可以选择学习专业,丝毫不必为吃饭问题担忧,也就是根本无须有任何忧虑;你并不为此要求们感恩,你是知道“孩子们感恩心情”,但们至少得做出某种迎合姿态,种同情信号;不是这样,反而从来就躲着你,躲进房间,躲在书本里,躲在疯疯癫癫朋友们那儿,躲在偏激思想中;从来没有同你坦率地交谈过,没有去教堂站到你身边去,在弗兰岑斯巴德从来没有去看过你,除此之外,也从来没有家庭观念,对商店和你其他事情漠不关心,把工厂套在你脖子上,然后扬长而去,对奥特拉支持她固执,从不为你哪怕动下小指头(甚至从来没给过你张戏票),却为朋友什都干。如果你把你对评价加以归纳,就会显示出,虽然你没有指责下流或恶毒(也许最近这次结婚意图是个例外)[3],但分明在说冷淡形同陌路,忘恩负义。你这样责备,好像那是责任,好像只要转下方向盘就可以使切都改观似,而你对此连点责任都没有,要有就只有点,也就是你对太好。
你这类习以为常描述只在点上认为是对,那就是,也相信,你对们之间隔阂是完全没有责任。但也同样是完全没有责任。如果能说服你承认这点,那虽然不可能会产生种新生活,对此们俩都已经是太老太老,但可能会出现种和平,不会终止你没完没指责,但会使之温和下来。
奇怪是,你好像多少预感到想要说些什。比如你在不久前对说过:“直是喜欢你,虽然表面上对你态度不像其他父亲习惯做那样,但这正是因为不像其他父亲那样会装腔作势。”父亲,整个说来,从来没有怀疑过你对善意,可是认为你这个说法是不对。你不会装腔作势,这是对,但从这个理由出发断言其他父亲装腔作势,那这不是赤裸裸、无须进步讨论自以为是,就是(依看真是这回事)种隐蔽表达,认为们之间总有什不正常,而你参与这种情况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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