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舵手吗?”喊道。“你?”个来历不明、身材高大男子边问边用手揉揉眼睛,好像在驱散个梦。在这黑暗夜色中,直站在舵旁,头顶上是光线昏暗提灯,现在这个人来,想把推到边去。由于不肯离开,他就脚踏在胸口上并将慢慢往下踩,而则还直紧紧握住舵轮把柄不放,在倒下去时完全扭转舵轮。可是那人当即抓住舵轮,把好舵,却把推开。但很快便明白过来,便奔到通向水手室舱口,大声叫喊:“船员们!同伴们!快来呀!个陌生人把从舵旁赶开啦!”他们慢慢过来,从船梯爬上来,个个摇摇晃晃、疲惫不堪、身材高大。“是舵手吗?”问。他们点点头,可是目光只注视着那个陌生人,他们围着他站成半圆形,而他却以命令口吻说:“别打扰!”他们便聚集在起,向点点头,便又顺着船梯走下去。这是些什人!他们有脑子吗,抑或他们只是吧嗒吧嗒浑浑噩噩地行走在这大地上?
[1]本篇约写于1920年秋末,首次发表于1936年,标题为布罗德所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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