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知道吗,您是个怎样人,您滑稽可笑。”说着,他开始继续行走,不知不觉地跟着他走,因为在琢磨他这句话。
起先感到高兴,因为情况似乎表明,他猜想身上有某种东西,这种东西身上虽然没有,但是由于他以为有所以就引起他对重视。这样种情况使感到高兴。感到满意,没有走回家去,相识变得对很有价值,因为他在众人面前抬高身价,根本不必先去获得这种身价!满怀深情地看着他。在想象中保护他抵御危险,尤其是抵御情敌和嫉妒男人。他生命变得比对还更宝贵。觉得他脸漂亮,为他桃花运感到骄傲,分享他今晚从那两个姑娘那儿得到亲吻。哦,这个晚上真快活!明天相识将与安妮小姐谈话;先是日常事务,这是自然啦,但是随后他突然就会说:“昨天夜晚和个人在起,亲爱安妮,这种人你肯定还从未见过。他看上去——该怎样描写呢——就像根摇摇晃晃杆子,个黄皮肤、黑头发脑壳有点儿笨拙地叉在这根杆子上。他身上披挂许多块相当小、刺眼、淡黄色布料,昨天这些布料把他全身盖住,因为昨夜没丝儿风,它们都平贴在身上。他腼腼腆腆在身旁行走。你呀,亲爱安妮,你是个很会亲吻人,知道,你会笑笑,你会有点儿害怕,可是,爱你爱得神魂颠倒,喜欢看到他。他也许是不幸,所以他沉默不语,可是人们在他身旁感到种幸运、不停顿焦虑不安。昨天简直为自己幸福而折腰,可是几乎把你忘记。觉得满天星斗天空坚硬拱顶仿佛随着他平坦胸脯呼吸而升高。地平线显现,在火红云层下展现出无限风光,它们使们感到无比幸福。——天空,多爱你呀,安妮,觉得你亲吻比种美好风光更可爱。们不要再谈论他,让们相爱吧。”
当们随后缓步登上码头时,虽然羡慕相识得到亲吻,但是也欣喜地感受到他面对时必定会感觉到那种内心羞愧。
这样想着。但是当时思想混乱,因为莫尔道河[1]和对岸市区笼罩在片黑暗中。只有几盏灯亮着,像闪烁眼睛那样。
们站在栏杆旁。戴上手套,因为从水面上飘来凉气;然后无端地叹口气,如人们夜晚在条河前可能会做那样,想继续行走。但是相识盯着水面,根本就动也不动。然后他还更加走近栏杆,用胳膊肘把胳臂支撑在下面铁栏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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