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印雪以前思索时会习惯性地转动腕间梨花银镯,但这个副本中他镯子没,于是他只能改去转无名指上素圈金戒,缓声说:“‘其状如鳣鱼而目’是说,薄鱼形状与鳝鱼相
柳不花和辛天皓情绪表现在欲望放大上,他也是。
唯不同是,自己被放大是情欲,步九照现在又没在他们旁边,柳不花能看出来才怪。
“不说这个。”这种跌份儿事谢印雪不想深谈,“现在想说说,导致这场旱灾产生凶兽是谁。”
当下没什事比这更重要。
答案即将揭晓,楚仪杨紧张得将身体往谢印雪方向倾去:“是谁?”
花,神情复杂道:“兄弟,你能活到现在真不容易。”
柳不花茫然道:“挺容易啊,不知道觉得自己命好硬,怎都死不掉。”
“你真死不掉就不会和起站在这里。”百合子认为他是在吹牛逼,“你才过几关锁长生啊,就敢把话说这满?”
柳不花欲言又止,止又欲言,到底还是没告诉百合子:这是最后关,过完马上重获自由,而且这多关以来什正事都没干过,就是躺着让干爹带飞,如今这最后关还有前世老熟人帮作弊,拉你们这些人来当陪玩,不通关简直天理难容。
不过这种大实话可不兴说。
青年血色浅淡唇瓣翕合着,吐出两个字:“薄鱼。”
“又东南三百里,曰女烝之山,其上无草木。石膏水出焉,而西注于鬲水,其中多薄鱼,其状如鳣鱼而目,其音如欧,见则天下大旱。”
说到这里,他稍稍顿住话音,点漆般眼眸焦距移动,定在百合子身上,嗓音和目光样清冷,道明薄鱼在妖精客栈里伪装身份:“也是百合子道长很熟悉,鲛人薄郎。”
百合子瞳孔骤缩,不可置信道:“不可能!”
“谢道友,能说说你判断依据吗?”虞佳忆蹙着眉询问谢印雪,“为什你会认为薄郎就是凶兽薄鱼,因为他名字里带个‘薄’字?”
柳不花只好奇地问谢印雪:“干爹,你有受影响吗?”
谢印雪颔首道:“有。”
柳不花嘀嘀咕咕,疑惑不已:“影响在哪呢?怎看不出来啊?”
谢印雪方才对待楚仪杨时所流露出不屑与蔑视,都是再正常不过反应,他就是这种情感淡漠,薄幸寡意人,可除此以外,柳不花又在他身上看不到任何情绪起伏,所以柳不花不明白,谢印雪受影响究竟呈现在哪个方面?
而在哪方面谢印雪自己却很清楚——他昨晚教步九照“狗叫”,就是最大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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