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不花点头:“对,年没浇过水盆栽那种枯死法。”
“不止啊……花花草草没也就算,可小池塘里鱼也都跟着块死。”秦鹤又开始拿着袖子佯装擦泪,“不知道为何,后花园小池塘里水夜枯竭,以至于原先养在里面那些鱼儿们,如今竟比咸鱼还干!”
“天干地燥,草枯池竭。”楚仪杨听完眉头皱得更紧:“看来凶兽导致旱灾更严重,再不找出那只‘见则天下大旱’到底是谁,明天不知道会怎样。”
谢印雪闻言长睫轻抬,幽邃黑瞳凝向他,嗓音柔缓徐和:“你觉得是旱灾?”
楚仪杨却像是被这问冒犯到,带着些可能连他自己都未察觉不悦意味反问:“不然呢?”
,唉,唉——!”
结果楚仪杨话没说完又再次被三声叹息打断,不过这回比上回有进步——他多说个字。
然而上回打断他话人,楚仪杨敢教训两句,这回打断他话人,楚仪杨却连看向那人目光都不敢流露出太多愠色,尤恐被他发现自己恼火。
蔡乐乐则询问来者:“秦掌柜,昨晚又有菌人小厮出事吗?”
秦鹤几乎每天早上来见他们时就是汇报菌人小厮死讯,然后哭诉他们死状如何凄惨,今日他叹着气过来,大家都以为又是这个套路,没想到他却否认:“没有,昨晚没有菌人小厮出事,个受伤都没有。”
青年往后靠去,姿态慵懒,唇角扬起,微笑道:“嗯,你说是就是吧。”
没有人可以在这种类似于挑衅言语下还保持寻常冷静,不过聪明人会掩饰自己愤怒。
而楚仪杨恰好是个聪明人,他老于世故,处事圆滑,鲜少将喜怒形于色,但今天他情绪却失控太多次,譬如听完谢印雪所言后,他下意识地想接上句:“你什意思?”
他甚至都已经说出“你”字,却又在下秒寻回理智,压抑着真实情绪改口道:“你……是怎想?”
谢印雪却移开
“那这不是好事吗?”蔡乐乐接着问,“您怎还直叹气呢?”
秦鹤告诉她:“因为今早起来往后花园看发现辛辛苦苦养花草,全部都死啊,能不叹气吗?”
众人立马扭头齐齐盯住柳不花,仿若他就是导致后花园花草悉数死亡凶手,谁让他刚刚承认去过后花园,还试图挖坑埋自己,或许那些花花草草就是被他挖坑时意外掘断根茎而死呢?
“不关事啊。”柳不花连忙出声自证清白,“早上去后花园时候,它们就已经全部枯死。”
辛天皓“咦”声:“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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