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九照俯身与他挨得更近,几乎都要贴上青年唇瓣,却又在即触吻上时停下,只和他气息交叠,似乎真仅仅是想听个回答,而不是想谈风月。
谢印雪也不吻他,只微微仰起面庞,偏着脸去蹭步九照高挺鼻尖,指尖往下,待男人身体不受控僵滞瞬时才轻嗤,又目无尊长连名带姓叫他:“步九照,都被抓到‘小辫子’,你还在装什?”
放在以前,谢印雪提到这东西时但凡说个“小”字,步九照绝对要拉着他“澄清事实”,但今儿是真邪门,步九照嘴比“小辫子”还硬:“师弟,你这话是何意?师兄听不懂。”
搞得谢印雪也有些迷惑:步九照到底是在和他玩情趣呢,还是真什都不能说?
他瞥眼步九照这间玄字号房里家具,目光停在檀木大床上,问他:“这里有床,们到床上去说?”
热。
说实话,谢印雪还是挺怀念上回副本里那几日住在野外时光。
他从小身体就病歪歪,又因命格使然禁欲冷情,故向来循规蹈矩、克己复礼,然而床笫之欢这种事情,旦酣畅淋漓地品尝过就极容易上瘾,更何况他又不打算戒。
于是谢印雪在男人打开自己房门那刹,也抬步跟着他进屋。
步九照修为按照副本设定来看,应是最高那位,他如果想要阻拦谢印雪这修为最低人肆意闯入自己屋子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可直到青年委身埋进他怀中,双手也缠至腰上时,步九照依旧不做反抗,就由着谢印雪挂在他身上无法无天、胆大妄为。
男人应声:“好。”
说完还阔步径直走向床榻,在靠右边床沿边坐下,给谢印雪留出左边位置。
谢印雪过去也不坐,就站在步九照面前,居高临下地睨他:“你现在又能听懂?”
男人仰头回望他,解释间喉结上下攒动:“师弟所言有些师兄听不懂,有些还是能听懂。”
听着他
青年唤他:“步九照。”
“师弟,你该唤‘步师兄’。”
男人神色如既然地漠然自持,只有那不复清冷,骤然发哑嗓音,泄露他早已失序,波翻浪涌几缕心绪。
他垂下眼眸,睨着靠在他肩侧静静凝神着自己青年,明明他们两人之间离经叛道、横行不法当是这位小师弟,可那张眉目如画精致面容上神情,却比自己还要从容自若,仿佛此刻昏头目眩,意乱神迷唯独自己人,故他开口哑声问:“师弟,你这是在做什?”
“你低下来头来——”青年闻言弯唇笑起,不像剑修,更似魔修,蛊惑道,“便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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