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调戏,就是问候,普通问候。”他和谢印雪竭力解释着,想证明自己是个正人君子,“外面天那冷,又那黑,是关心她们啊。”
谢印雪劝他:“骗可以,你不要骗自己。”
朱易琨自欺欺人功力还差点火候,闻言不由叹气:“唉,好吧,其实觉得搞不好还会再犯。”
说到这里他偷觑谢印雪眼,继而话锋转:“但如果能有谢先生您继续帮忙,那结果就不样。”
谢印雪冷嗤:“少做梦。”
,醒来连谢印雪留下手镯都不见,估计是断片那会在舞池摸美女时,为讨美人欢心,当做普通首饰给送出去——他以前就干过这种事。
谢印雪好心指点五个年轻大学生:“你们见过邪祟,尤其老裴还被脏物附过身,回去后可以喝点黄酒驱寒。”
“还喝啊?”老裴抗拒道,“再也不想喝酒。”
谢印雪道:“那就喝姜汤吧,以后记得饮酒适度就行。”
许多人在喝断片次日再醒来,往往是不会记得断片后所发生事。还有人无需喝到断片,他们只要稍微醉点,就不记得自己喝醉时干过什事,哪怕有朋友转述或录像作证,却依然会因为没有记忆、行为陌生而不相信,他们会觉得那不是自己,感觉那像是另外个人做出来事。
“不是做梦,是本性难移,再危险教训,都仅能让清醒三天。”朱易琨愁得眉头紧拧,“您也知道,天生就是这种人,贪财好色又贪生怕死,不见棺材不掉泪,所以谢先生,以后真不能再找您救命吗?实在舍不得您啊。”
谢印雪坐回自己车上,目视前方,手指搭在车窗沿边上轻喃:“本性难移吗?”
“是,除非有能压过本性另种‘欲望’。”朱易琨道,“是用‘欲望’来形容,可能不太贴切,但觉得您那聪明,肯定能懂意思。”
“是,懂。”
“朱老板,你很解。”谢印雪说着侧眸斜睨朱易琨,勾着唇角,神情似笑非笑,像是在回应朱易琨刚才那个
不过,你真能确定,喝醉后还“醒着”那个人,就是你自己吗?
谢印雪没和宫凡雅行人说太多,点到即止,他认为经过这次教训,他们会学乖。
宫凡雅等人也确实心思敏捷,点就通,临走前给朱易琨输个大拇指:“朱大爷,们要走,今晚谢谢你车啊,它很炫酷。”
感谢完毕,宫凡雅又把大拇指改成中指:“对,哥哥,记得以后别再在路边随意调戏女孩子,否则你还要见鬼。”
朱易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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