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青年启唇,清冷声音唤不是他们名字:“朱易琨,你在等着请你下车吗?”
“诶——!谢先生!谢先生!在这里呢!”
朱易琨像是被爹叫名字乖儿子,把搡开宫凡雅,拉开车门连滚带爬地跪到青年脚边,想抱却不敢抱他大腿,伏着腰说:“您可算来,
半小时后,辆紫色法拉利停到他们车旁。
驾驶座那下来个身穿碧色唐衫,身姿修长似竹男人,他长相堪称俊美,剑眉星目,高眉窄鼻,点不输现在娱乐圈里些当红小生,就是头荧光粉长发与他整体形象不搭,与他通身气质十分割裂。
这便是那位“谢先生”吗?
宫凡雅等人觉得肯定不是。
事实也果真如此,粉发帅哥下车后并未朝他们走来,而是拐个弯绕到后座,给后车厢人开门,宫凡雅等人觉得,这回下车应该就是那仙风道骨老当益壮“谢先生”。
不下去……呜呜呜……”
说到后面,朱易琨又三分真情七分假意地在那哭。
谢印雪听得反胃,嗓音寒下,漠然道:“再恶心,你就自己待着吧。”
闻言,朱易琨仿佛被掐住嗓子,嘴唇嗫嚅两下立马变哑巴。
“大爷,你在给谁打电话?”
结果下车,却是另位更年轻青年。
而宫凡雅行人瞧清他面容瞬间悉数失语,怔忡失神。
脑海只觉着,雪夜琼花,澹澹冷月,约莫就是独独用来形容青年词吧。
明明鬼境幽暗难见明光,可是他出现刹那,就仿佛月辉破云泄出,映照天地,无论是那席犹若绸缎砂金长发,还是绣着玉白梨花鹅黄长衫,都不如他本身风华来得莹莹灿灿。
待青年抬起纤乌长睫,轻轻颔首,用双似泛着粼粼涟漪雪色眼眸睨过来时,他们更是本能地屏住呼吸,总感觉他们怕不是又碰上什邪灵异妖,出声便要被摄魂夺魄。
宫凡雅和几个伙伴听朱易琨对着手机说话说半天,虽没听清电话那端人声,却没漏看朱易琨对那人恭敬卑微态度,好奇地问句。
自己从“哥哥”沦为“大爷”,朱易琨被噎想翻白眼,没好气道:“能救们人。”
宫凡雅行人对此深信不疑。
毕竟这通电话,是他们唯能拨出去还有人接电话。
何况朱易琨能开得起这样豪车,必定身价不凡,能叫他这种从不拿正眼看人人做低伏小,绝不会是等闲之辈,又听他口个“谢先生”,他们便以为来会是个身穿道袍,手持木剑,长须飘飘老道士,救他们逃出这阴森恐怖诡谲鬼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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