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从后视镜看他眼:“老板,什镯子?”
朱易琨和他说不清,拍着座椅扶手:“快快快!倒车回去,要回去找镯子!”
“哥哥,你不是说送们回家吗?”黑皮裤美女又去拉他手,语气急切,“你怎要回去啊?”
这会儿朱易琨像个黄花大闺蜜,什旖旎心思都散干净,别说是摸人,他连自己都不给人摸,摆着手如同赶苍蝇那样赶这五个人滚:“送个屁不送,你们给下车!”
说着他就去拉门扣,想打开车门把这五个人踢下去。
老赵就是个普通司机,无权无势,老板让他闯红灯,他还能不闯吗?何况这个红绿灯好像还坏掉,行车记录仪里都有记录,就算被交警抓到处罚,也能去申诉,所以朱易琨这要求,他就依言干。
随着车子重新平稳地进入行驶,朱易琨狂跳心脏也随之平复下来。
不过受这番惊吓,朱易琨色批心思淡,还有点莫名心慌,他便松开黑皮裤美女手,把指间烟叼回嘴里,想去摸脖颈上项链——谢印雪先前处理他发小蔺建贤那档子事时,曾留下过只梨花镯子,让他送去附近寺庙或是道观,请高僧和道长为镯子做场法事,送附着在上面蔺建贤去投胎。
朱易琨老老实实地送,也花八十八万块办法事。
法事结束,因着谢印雪说过镯子可以留下来用以辟邪,于是它便被朱易琨串成项链挂在脖子上,毕竟谢印雪手太细,朱易琨想戴也没法将其戴上手腕,只能出此下策,以保证镯子不离身,保佑自己百邪难侵。
不料朱易琨才碰到门扣,蹲在车地上个身穿白色卫衣男生就猛地扑朝前,声音尖锐刺耳地喊道:“别开门!”
朱易琨被他叫得耳朵都快聋,怒瞪过去时,却见男生双目圆睁,白眼球上血丝密布,哆嗦着身体朝他低喃:“不能开门……外面、外面……有鬼啊!”
“有鬼”两个字传入朱易琨耳中后,他也不由自主
从那之后,朱易琨靠着辟邪镯子给底气横行无忌,果真没再碰到过邪祟。日子久,他忘乎所以,以至于今晚两瓶酒下肚就敢调戏路边美女,点儿不记得夜路走多容易撞鬼,半夜载人也容易载到脏东西忌讳。
或许是报应,所以他这摸,摸个空。
——谢印雪给他留辟邪镯子不见。
“他妈镯子呢?!”
朱易琨张大嘴巴,烟蒂掉到裤子上他都没反应,只觉得股森寒凉气从脚底蹿到天灵盖,眼睛瞪得跟怒目金刚似,震惊、害怕等情绪交织在他脸上,使得他表情格外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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