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说:“有,不过王总替您拒绝,说是外头这种认识不知道有病没病,他叫个干净,在您常住酒店那等着。”
朱易琨高兴极,迫不及待地催促着老赵开快点:“哎哟还是王老板懂,走走走,赶紧回家见美人儿去。”
后面他们开车到个红绿灯那等红灯时,朱易琨降下车窗抽支烟,抬头看到斑马线路旁站着三男两女,三个男长啥样他没注意,就记得两个女生长得特别好看,尤其是那身材,在冬日厚重衣服遮盖下都前凸后翘,玲珑有致,朱易琨下子精虫上脑,立马油腻地搭讪人家:“美女,外面天冷,这晚还不回家啊?”
两个女生齐齐抬头朝他看来,其中个穿克莱因蓝色包臀连衣裙女生开口,声音像是被外面冷空气冻得有些发颤:“太晚,没办法,滴滴叫不到。”
“哥哥啊,家就在前头,你能送送吗?”另个女生穿着黑皮裤,大腿丰腴,似乎是看出朱易琨对她们有意思,便双手合十声音娇滴滴求他,“求求你啦~”
雪答应:“可以,你先给说说你这回又是怎中招。”
“是真命苦哇……”
朱易琨以句“命苦”开头,命苦缘由在于昨天晚上他出门蹦迪去。
洗脚、按摩、蹦迪乃朱易琨三大爱好。别看朱易琨人至中年,自己蹦是蹦不动,可他就爱去夜店看那些年轻美女们蹦,看完碰到你情愿,还能带回家耍个几天“朋友”,而昨天晚上八点朱易琨接到柳不花打来电话时,他恰好到夜店门口。
你说来都来,不进去玩下那怎行?
大美女声“哥哥”登时把朱
朱易琨自诩分得清轻重缓急,所以进去玩之前先安排好次日要送去明月崖厨师和食材,还决定今晚玩到凌晨点就回家睡觉,确保明天不会影响行程后才踏进夜店。
事情到这都没什问题,直至朱易琨酒喝多,中间断片个小时,等醒来时看手表,发现时间已经快到点,自己也被酒友送回车上,司机老赵开着车,正在回家路上。
途中朱易琨酒醒些就和老赵唠嗑,说年纪真是大不服老不行,以前喝那多酒都不会断片,今天才喝两瓶就不行,美女也没摸到几个。
“您摸到啊。”司机老赵听到这就说,“王总送您出来时还说您喝到第二瓶时候就钻舞池里去,换好几个女伴跳舞呢。”
“妈都没印象,真是可惜!”朱易琨闻言恨得直拍大腿,带着圆肚子也跟着晃动,“换好几个怎也没个要跟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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