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却是微怔,和吕朔对视眼后下意识地望向前方,目光像是在看萧斯宇,实际上是在看谢印雪。
因为正常来说,大部分人都会像十三所言那样,觉得是胡利把发病时感觉和所看到幻觉混淆,不然无法解释那时情况。但他们已在谢印雪提醒下,知道“玛丽姑姑”是两个人事,明白当时必定是玛丽姑姑为拱火扩大他们之间矛盾说谎——最不可能发生,反倒才是真相。
“玛丽姑姑”不止个线索,竟早在他们都无人关注时刻就,bao露。
胡利昨日没察觉到这细节,今天却因祸得福,抓住这线索关键苗头。
如果这个线索是他们自己想出来,陈云或许会在此刻顺势把事情全部讲明,也帮其他参与者把,可这个线索是谢印雪暗示告知他们,所以陈云没有出声,只状似不经意地瞥向谢印雪,想看看他要怎做。
情,语气却有些烦躁,“这条虫根本触碰不到你,就和昨天样只是趴着,看着恐怖而已。”
仍旧心有余悸,惊魂难定胡利刚准备道谢,听见十三话便愣住:“和昨天样?你是说……昨天身上也趴着条这玩意?”
萧斯宇隔着道墙和他说:“你不是知道吗?你还让们别明说。”
“是这样没错,但是不对啊……你们都没觉得有哪里不对吗?”胡利扯着自己头发喃喃,然后猛地抬头,盯着吕朔、陈云和萧斯宇他们道,“昨天以为是你们敲头,你们却讲你们没动手。而刚刚,十三又说昨天也有条这种虫趴在身上,那就应该是它打。”
胡利指向地板上身体逐渐开始变僵硬虫尸开口:“可昨天没吃药啊,它为什能碰到?”
轮椅上青年大抵也在思索,他垂着长睫,如冷玉苍白般指尖转玩着腕间梨花镯,目光却未落在其上,少焉缓缓抬起,望向胡利:“那你意思是,玛丽姑姑对你说谎?”
胡利想也不想就说:
萧斯宇顿顿,说:“当时药物副作用还未体现,们什都没看到。”
“你们是看不到,玛丽姑姑看到啊。是她说,她看到有个病人打个头。”胡利皱着眉,“总不可能是她撒谎。”
十三突然开口:“你别把你发病时感觉和你看到幻觉混为谈。”
“不,不……昨天那个时候没有发病,真感觉有东西砸头。”胡利对此事异常坚持,“可以肯定是它!就是这种虫!后面在纸上写字时也有这种感觉!”
十三更不耐烦:“你写字时身上也什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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