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不住就不瞒。”男人身体好像放松下来,他用面庞缓缓摩挲着谢印雪耳廓,动作暧昧又充满缱绻依恋,“是喜欢你,想和你光明正大在起。”
谢印雪笑笑,转身看向步九照。
这人单独见自己时都不会戴口罩,医院夜晚昏沉浅淡灯光将他面容勾勒得更加冷峻深邃,连那双苍色竖瞳都仿佛落进颜色幽凝成暗,衬得他身上非人沁凉寒意越发浓郁,偏偏这双异瞳望向自己时灼然炙烈,如同直至死亡烬灭才会终止燃烧恒星,而此刻他年轻炽盛,所以他眼中为他而存温暖,在他逝去之前亿万年间都不会停滞片刻。
“你是不是还想要抱你下?”
看得谢印雪忍不住抬起双臂拢住男人肩背,想独占拥有这份暖意。
身上独特地方在哪,目光似刨刀,恨不得连他五脏六腑都挖出来看个清楚干净,能叫步九照倾心至此,甚至有“惧怕”情绪,“你如果也死在这里,他大概会难过很久。”
“到底是没经历过情爱人,还以为藏得住,但看他望着你时眼睛就懂。”黑瞳歩医生忽然凑近,俯身与谢印雪直视,“而在你眼睛里……”
他话没说完,便被另道似掺霜般寒冷声音打断:“歩医。”
谢印雪也被人揽腰扯走,撞入个熟悉怀抱。
黑瞳歩医生直起身体,淡淡道:“你太紧张,不过是想和他说几句话。”
步九照怎会觉得他藏得住?
“还是也当参与者好。”步九照收紧揽在青年腰间双臂,不满低喃道,“当医生这个副本都不怎能和你在起。”
谢印雪为干儿子病愁白头:“不,你不当医生能看着点不花,怕他更疯。”
“怎觉得他是乐在其中?对——”步九照拉住谢印雪有些凉指尖邀功,“昨晚你过怎样?应该还不错吧。特地抓那个断臂鬼,吩咐他要好好招待你。”
噢,难怪昨晚其他人被搞得那惨
步九照没戴口罩,因此阴沉面色和脸上厌恶情绪都览无遗:“滚远点。”
“觉得你不会死在这里,可惜。”
黑瞳歩医生没理步九照继续朝谢印雪走去,在路过两人时身侧丢下这句话,随之便融入走廊如墨般黑暗里。
片刻寂静后,谢印雪察觉到背后之人圈箍他腰身双臂收紧几分,那人小心试探地问,嗓音中有些细微不安和焦躁:“谢印雪……他和你说什?”
谢印雪没有回头,只抬起手抚上男人侧面颊,说:“说你喜欢,们有私情事瞒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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