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不花迄今为止所有表现都疯疯癫癫
，胡利已经默认他是真疯
，但此刻柳不花却用
支再普通不过黑色碳素笔，数分钟内就绘出朵尽态极妍、栩栩如生牡丹花。
柳不花得意道：“毕竟是
自画像。”
胡利：“？”
说他写是食谱肯定没错，问题谢印雪口中中文字在他眼里，皆是串串毫无意义鬼画符。
“看不懂。”周围人多眼杂，郑书也不好直接告诉谢印雪他昨晚交给自己和穆玉姬那本日记本异样，就在这句话说完后又暗示遍，“全都看不懂。”
“中文你都看不懂，你不识字吗？”
现任二十四孝干孙子胡利听见他们话凑过来瞥眼，只见谢印雪面前白纸上赫然写着十九个大字。
字不多，也简单，还没有生僻字，却属实是胡利不能理解东西——
【人头饭制作材料：粒大米，或颗人头。】
胡利：“……好吧，也看不太懂。”
随后他又扭过头，去看看柳不花作品。
柳不花没写字，他在画画。
“你画是牡丹吧？”胡利震惊道，“靠，你这画也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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