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为花蕊眼球表面红血丝并不算多,脑瓣上血管和黏膜看上去也更为饱满湿润,行走时脊背挺直,大步流星很有精神。
而另朵“花”脑瓣都干得开始起皱,同为花蕊眼球则几乎不见白色,密麻如蛛网血丝狰狞地占据每寸眼白,连眼珠都仿佛浸透腐烂暗色血液,轻轻戳就会炸开喷出已经腥臭浑浊眼房水,支撑“花瓣”身体更是干瘦胜柴,好像所有脂肪血肉都被头顶这朵“花”给吸走,所以才将其供养如此巨大,足足比柳不花脑花大出倍有余。
开不出这大脑花柳不花对它艳羡不已,抬手就往人家肩上拍:“兄弟,昨晚见你就想问,你花开那大,堆肥吧?在哪搞肥料,能介绍下吗?”
众人:“……”
其实没有苏寻兰怂恿,他也早就想问吧?
们看不见。”
白天幻象和夜晚不同,夜晚每个病患参与者能见幻象中病人或是怪物与他们各自病情有关,唯有和室友进行交谈后,他们才会看到另外类型“幻象”。
偏偏在白天,这些不同幻象中出现病人或是怪物,它们是同时出现,于是来时仅有他们医院走廊如今变得十分“热闹”。
“但它们真是幻觉吗?”陈云思索片刻后指着趴在胡利后颈上虫身人头不知该算病人还是怪物东西说,“是话,它怎可能打得到胡利后脑勺?”
胡利可是连看都看不到啊。
花头病人张开干裂嘴唇,声音嘶哑,短短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尸、体……焚烧间……”
“哦,用尸体当肥料啊,真是经典堆肥方式,难怪你花瓣那漂亮,简直就是梦中情花样子。”柳不花听见想要答案,却没有如愿拍到那人肩,因为花头病人侧身避开他触碰,“你真可爱,能摸摸你脑花吗?”
花头病人脑花很不新鲜,或许在
柳不花给出可行建议:“试试能不能摸就知道。”
苏寻兰“呵”声,嘲讽目光落向柳不花,撺掇他道:“那你倒是去摸啊。”
结果柳不花还真去。
他径直走向窗边,在昨晚服用过入睡药所有参与者眼中,那里站着个和柳不花样,整个脑袋如同花瓣绽开,身上还穿着染血病号服“病人”,说实话远远望去,他们还真不定能分辨出这两人谁是柳不花,毕竟都没脸。
不过待他们两人站近后,其他人却惊诧地发现,原来那位有着怪异竖瞳步医生评判柳不花身体情况评语竟是有根据——柳不花脑花确实要更新鲜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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