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勋却是反问：“他跟你说过
？”
“说什？”周唯赢摇头，“他什都没说过。”
褚勋想
想，犹豫说道：“昨天事情爆出来
时
，但是整个人已经无生气。儿女情长是短，以后总有时间计较，当务之急是送方浣去医院。
医生给方浣细致检查过，该处理伤口已经处理完毕。出于职业习惯，对于病人身上异常状况，医生都是很敏感。周唯赢出门时候给方浣带上口罩帽子，包得严严实实，医生稍稍看
下方浣脸上没被口罩遮住地方，问周唯赢：“病人有毛细血管瘤？面积很大。”他用手摸摸方浣脸，“看过？”
“
……不太清楚……”周唯赢只是觉得方浣情况跟阿容很像，但他也不知道方浣脸到底是因为什。
方浣伤没有大碍，脸上顽疾也不是挂个急诊就能解决。医生又打量番方浣，方浣从头到尾都没有反应，医生觉得方浣状态不对，虽然没有打听方浣到底出什事儿，但他还是礼貌建议周唯赢带方浣去心理科看看。
周唯赢先把方浣带回家，手机里信息直是爆炸状态。方浣不说话也不动，他怕方浣离开自己视线再做傻事，就把方浣抱到床上，试图让他睡觉。方浣睡不着，睁着眼看着天花板，周唯赢无奈，只得坐在旁，边看着方浣，边儿处理烂摊子。
他现在也有点在情绪崩塌边缘，但是他表现出来并不是失控，而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滔天气焰。他不管背后到底是谁在搞鬼，有个算个，他会不计切代价地让他们知道后果有多严重。
他怕打扰到方浣，电话都没舍得打个，全部都是文字沟通。夜里时他还打算循序渐进，现在他根本不想，直接让李乐乐用最大力度去控制舆论，安抚粉丝，把风向掰正。他不怕打舆论战，也不怕打持久战，他只怕对方不敢应战。
工作空隙，周唯赢联系褚勋。褚勋问他打电话干嘛，他睡觉没有看见。周唯赢不知道褚勋这个人是有心还是没心，如果方浣真出事儿，他会怎想。
不过这已经不重要，周唯赢不能直看着方浣不动弹，便简单跟褚勋说明下情况。褚勋知道之后明显慌，带着俞辉路飞奔来方浣家。周唯赢给他开门，他就往里闯，坐到方浣身边，看着方浣裸露脸颊和包裹着纱布手腕，急切地回头问周唯赢：“他……”
“他身体没事儿。”周唯赢说，“但是状态不是很好，你知道他之前有什病史？觉得他好像情绪直都不太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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