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刻,世界是定格,安静。
“叔叔?”方浣低头看看,然笑,然后伏在周唯赢耳边像是吹气样轻声说,“你好诚实啊。”
如果跟那种丑事挂钩,得有多少肮脏词汇扑面而来。
周唯赢觉得自己发八百篇通稿都洗不干净。
方浣却不想那多,他这个人很自,他真是想找人陪他玩,哪里需要扯上那多仁义道德,还被死直男坏好事。
他很不满,故而沉默,可这种沉默在周唯赢眼里就是默认。
周唯赢要气疯。
“困。”方浣转身往卧室里走,“要睡觉,你走吧,不会乱跑,叔叔晚安。”
他穿着高跟鞋,走路很不稳,周唯赢想让他跟自己交代清楚便去拽他。方浣很不爽,他很想爆炸,凭什周唯赢就可以永远站在制高点上来指责他?气上来,方浣不知道哪里来力气,干脆把周唯赢推到床上。
“你干什?!”周唯赢咆哮,“你给起来说清楚。”
方浣下子就被激怒,干脆腿迈骑在周唯赢身上。他拽着周唯赢领口,弯腰压下去,鼻尖几乎快要贴到周唯赢脸,说:“跟你解释什?解释到底有没有跟什野男人做快乐事?叔叔,你管得好宽啊……”他动动腰,问,“你成天到晚盯这紧是不是好奇?你要不要自己试试?”
混合着酒精气息扑在周唯赢脸颊上,他没料到方浣会有这样举动,至使他当下呆滞住,某种久违感觉浮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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