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是这样他也愿意等,只要千百万光年之外人是唐绪。
但是后来有天,他曾以为无望等待忽然生出果实,汁液甘甜,香气四溢,让他觉得再难捱七年都值得,再看不到边际绝望都不值提。
果实不特别,再卑微普通人都能拥有,果实名字亦不特别,那两个字不知道被多少人写进歌里诗里。但它也是特别,因为对大部分人来说,生遇。起码在唐错和唐绪这里是这样。
每句话自己都愿意听,尤其是最后句。
“你……再说遍。”
“最后句吗……爱你,们过辈子。”
唐错只觉得阵热乎乎东西从胸膛涌上来,冲到喉咙中,出不来,也咽不下去。
他们终于完完全全契合在起,在唐绪顶弄得凶猛时候,唐错胡乱地喘着气,哭着叫他,“唐绪,你叫声,你叫叫……”
唐绪便说,“思行,乖。”
唐错却摇着头,小声说,“不是这个,不是这个……”
唐绪停下动作,亲吻他锁骨。
“唐思。”
他真很后知后觉,到这个时候,到唐绪跟他提到辈子时候,唐错才终于明白让他挣扎抑郁七年是什。那是等待滋味。好似看不到尽头,也没有任何寓意着希望时间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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