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沈秋戟却笑起来——他师父说对,大学确挺好玩。
来这世上还有比他更好笑人。
最后个室友是由保姆妈妈送着来,他妈妈保姆给他铺好床,打理好切,他妈妈还要每个室友电话号码,叮嘱他们定要叫最后个室友小名:绒绒或者绒,都可。
这名字听着就娘炮。
都大学还要保姆妈妈送着来,估计要是妈宝要是巨婴。
结果当最后个室友姗姗来迟,踏宿舍,沈秋戟抬头看向他刹那却怔住——这个室友长得格外精致漂亮。
就像是他师父谢映雪最喜欢瑞雪天里,那粒粒飞散雪糁,牛『奶』似颜『色』,抚上去感觉应该也是那样微凉而细滑,就同他名字。
绒,温驯又柔软。
像是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新室友抬起头看向他,抿唇朝他笑下,眉眼微弯,目光清澈干净。
鬼使神差,沈秋戟记起他妈妈叮嘱他们话,就张唇叫声新室友小名:“绒绒。”
谁知叫完之后,新室友就不笑,像是有些生,骄矜地瞅他眼,却又因为良好教养暂时忍住不想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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