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绒崽确有在刻苦学习啊,都知道这多事。”沈秋戟抱着胳膊在旁笑道,“感觉这趟即使不来你也可以好好。”
“那可不,你给书都看完半。”顾绒听完,沈秋戟前句话还昂起头,觉得被夸在这骄傲呢。等听完沈秋戟后面话后却赶紧扯住他衣服,蹙眉说:“你不会明天想逃课不来画画吧?”
“你想哪去,是那种人吗?也是要来增进画技好吧?”沈秋戟连三问以表示自己决心。
他们两人拉扯间没注意听事主摔碎丧盆声音,等到注意时,事主孝子贤孙们已经两人并排跪在地上,成长长串延伸到广场之外,而八人抬着厚重棺材自屋里头出来,从跪在地上这些人头顶上过去。
路笑雩又来拍顾绒肩膀,问他道:“顾绒顾绒,那这呢?这又是在干什?”
意般洪亮有力。
路笑雩看不懂这些人在做什:“这是在干什?”
“这是喜丧,广场上搭戏台是那家人搭起来请村里人看戏。”
不过恶补不少民俗和民间忌讳顾绒,即便他也是头次瞧见,但也能给路笑雩解惑,戏台搭在广场也好理解,长街又窄又细,行人好通过,但却摆不戏台,便只好借广场宽敞地来摆。
谁知路笑雩又问:“什是喜丧?是在庆祝她死吗?”
顾绒也看不懂,他解白事和喜丧流程里并没有这项,摇摇头如实说:“也不知道。”
“这是在出殡,子子孙孙跪在地上,铺出条通天路,送祖母去往极乐之界。”沈秋戟听着他们两人对话轻嗤,徐声说。
“已经出殡?”顾绒听完沈秋戟话眼底也浮出惑色,“不该啊……怎就开始出殡呢?”
他们中午时就来趟车站,要进入村庄深处就定会经过长街。而那会儿事主家里还没挂起白布,结果下午回来到这时竟然
顾绒:“……”
沈秋戟:“……”
顾绒真想说是无知者无畏,白事上最忌讳直接说“死”这个字,也幸好这是场喜丧,如果来者宾客都哀丧着脸庄严肃穆,事主反倒会不高兴,调笑两声还好,没什关系。
不过怕路笑雩等会又说出不该说话,顾绒还是好心给他讲解下关于喜丧和普通白事区别以及旁些基本注意事项。
路笑雩三人听完后直呼长见识,说他们家里祖母祖父辈去早,爷爷奶奶又还安在,没经历过自家丧事,不清楚这些忌讳,谢谢顾绒给他们讲解,随后低头作揖和老夫人连连道歉,便又凝神去看戏台子上那些人唱戏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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