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沈秋戟连说话都是慵懒个字个字往外吐,找出那包海盐苏打饼后就要往顾绒那里扔。
谁知他才扬起手,顾绒又巴巴地和他说:“饿得动不,沈秋戟你帮拆下吧?”
看!顾绒就这德行!
娇气不说,还喜欢打蛇顺棍缠!
沈秋戟在心里把顾绒骂通,手却没停顺着他意撕开包装,但回头想想他又觉得不能这样宠着顾绒,现在该被宠人是他啊。
绒忙上忙下就问他:“这些被套床单应该都是干净啊,你也要换啊?”
“只是看着雪白干净。”顾绒头也不抬,不过被晕车折磨惨白面颊这会儿因为运动倒是多几分血色,“谁知道他们到底有没有换洗过呢?还是睡自己带比较放心。”
“那去酒店你也要自己备套床单吗?”沈秋戟望着顾绒颊畔浮上淡粉,嘴上说着话思绪却在乱飘,只想着顾绒做其他运动时双颊会不会也是这样粉,又或者……浑身都是粉?
沈秋戟想到不改想地方去,身体跟着思绪块渐渐火热,却见直低着头青年在这时抬眸,对着他露出个璨笑,像是知晓他卑亵念头,正给他个勾人挑欲回应:“会加钱,请保洁过来当着面换套新。”
“……真是娇气。”沈秋戟翻个身不再看他,声音也变得越发低哑。
所以沈秋戟嘴上不饶人,讽刺顾绒道:“那要不要也喂你?”
“好啊。”顾绒现在是真吐没力气,眼前景物都还在打转,以为沈秋戟善心大发所以想也不想就答应,“沈秋戟你真好。”
沈秋戟:“……”
沈秋戟抬高眉尾,提醒顾绒:“背后伤刚拆完线,还没彻底好全呢。”
顾绒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要去接饼干:“那喂你。
顾绒却听不出他嗓音变化,铺完床单后心满意足也躺上床,才躺没几秒肚里却开始敲锣打鼓——他怕晕车早饭本来就只喝点稀粥,下地后更是把那点早饭全都吐干净,现在肚子里什都没有,饿得要死。
“沈秋戟。”顾绒侧身望着沈秋戟,软绵绵地喊他嗓子。
等沈秋戟回过头来看他后,顾绒又继续问他:“记得你是不是还带包海盐苏打饼干?想吃,你把……”饼干放哪。
“你想吃?”只是不等顾绒把话说完,沈秋戟就坐起身去给他拿。
顾绒见沈秋戟打开行李箱后在那堆凌乱衣物里翻找,还把他昨天也叠好那半整齐衣物也给弄乱,忍不住说:“你那行李箱乱糟糟,收拾下和样放到衣柜里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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