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9宿舍里霎时陷入死寂。
“你们看干嘛?”沈秋戟反问他们,“你们自己瞅瞅顾绒脸色,这话是实话,又不是在故意骂他,他那脸白就像A4纸样,所以才说他看上去像是要死。”
李铭学这下也忍不住说:“顾绒,你真脸色不太好看,你今天去医院看吗?”
他们几个都这样问顾绒,是因为般人洗完澡后不管怎样,在浴室里被水蒸气熨那久,脸色应该会红润些,可顾绒洗完澡出来后却是唇无血色,面颊青白,眼底发黑,真就如同沈秋戟所说——像是快死样。
今天早上顾绒做噩梦被吓醒时脸色也很难看,但都没有现在这样瞧着让人心底生寒。
顾绒也很想知道自己刚刚在和谁说话。
他刚才听到声音是梁少,可梁少这会儿正好好躺在他自个床上呢,梁少又不是沈秋戟,沈秋戟个整天搞体育都不可能在他开门瞬间就从浴室门口爬扶梯飞奔回自己床上,更何况是梁少。
“你刚刚是不是在浴室里叫声?”沈秋戟从引体向上单杠架上跳下来,边用毛巾擦着额角汗,边问顾绒,“你没事吧?”
面子什不重要,重要是自己怕鬼这个把柄不能让死对头沈秋戟知道。
“……没事。”
“呵。”沈秋戟冷冷笑声,代替顾绒解释,“他没去医院,他又去警局改名,说要把名字改回原来那个。”
“啊?”
梁少和李铭学都想不通:“你不是才改名吗?”
“反悔。”顾绒很平静,惨白脸上是淡淡微笑,“以后大家还是叫二绒吧,不会生气,早就该听妈话。”
顾绒不笑还好,笑起来更显得他身体孱弱,面上死气浓郁,叫人他们有种尸体在开口说话错觉
看到沈秋戟也看着自己,顾绒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笑容回答他,声音却带着连他自己也没察觉颤抖。
而李铭学目光在才从浴室中出来顾绒身上扫圈,就下意识地皱起双眉,担忧道:“顾绒……你真没事吗?”
宿舍里所有灯都开着,亮堂堂,又有几个室友陪着说话,顾绒刚才恐惧已经散去很多,而且那样诡异事,说出来恐怕也没人会信,说不定沈秋戟还要嘲笑他胆小,所以顾绒垂眸沉默几秒,深吸口气后就抬起头,脸上已然是平日那副冷淡疏远模样,还轻声安慰室友们说:“真没事,你们不用担心。”
“可是你脸色很差。”床上梁少也不禁开口,“看上去就跟……”
沈秋戟接过他话头:“跟死人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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