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在神院时候,赛伦每次发病时都是戈尔多想尽办法帮他保守秘密。久而久之,他也习惯将某些事情摊在戈尔多面前。
戈尔多实在是个合格朋友,这次他选择安静地听赛伦说。
“别人奇怪父母为什不喜欢,你肯定不会觉得奇怪。”赛伦屏退下人们,指着挂在墙上张画说,“你看,这是五岁时和他们起画画像。”
那是张很有皇室宫廷风格画像。所有出场人身上都围绕着深邃光影,当时还勉强算是个青年国王堪称高大俊美,他身边坐着雍容端庄王后,王后左右跟前各站着个金发小少年,看起来相差不大。
这时,国王与王后神情都堪称慈祥。至少从这幅画看来,他们家人算是关系融洽。
在桌子上,“像你这样从几天前就开始愁这愁那,才最容易在赛场上出状况。”
乔迪:“越是重要比赛越应该慎重对待,这难道不是常识吗——”
接着他们俩就理论起来。
休诺不得不出声制止:“……两位,停停停!每个人都有调整状态方法嘛。沃尔顿,你打算去做什?”
坐在沙发上沃尔顿用本厚厚棕色封皮书遮住自己脸,表示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可是再然后,墙上挂着就是赛伦个人画像。他亲人再未和他同框出镜过。
“他们疏远你,和你病有关?”戈尔多心领神会,把那张张画都看过去,然后开口问道。
“是啊。”赛伦自嘲般地笑声,然后轻轻吸口气,“母亲也尝试过挽救。她甚至想尽办法为请来坐镇教廷教皇——但是就连教皇也没有办法。”
“……得这种病皇子,就不应该继续出现在大众眼中。从六岁发病起就深居简出,活得实在憋闷,在神院里过那段日子算是最自由时光。”赛伦耸肩,转个身,“只是偶尔也会觉得愤怒。即使他们疏远、不想再接纳为王室员,他们也不该把定义为帮助哥哥
休诺:“……”
赛伦看着这几位个性十足队友,忽然觉得自己命途多舛。
最后伊斯特如愿以偿出发去商业街,乔迪把自己闷在房间里冥思,沃尔顿坐在书房里安静地看书,休诺则选择把骑士院几位队员剑全都重新打磨遍。圣骑士爱惜自己剑仿若爱惜自己老婆,时间休诺身边围拢人数最多,成整个队伍最忙碌人。
而戈尔多则受赛伦邀请,去他位于市郊行宫。
戈尔多知道,赛伦早上虽然抱怨几句,但是意犹未尽,他还有别话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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