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茵点头：“好。”
他把药水倒进自己
眼睛里，然后闭眼等待
几分钟。再睁开眼睛时候，他眼睛就氤氲着
种隔着层雾雨看绿叶般朦胧新绿。和他清瘦精致五官很相配。
莱茵又从个银质瓶子里倒出小杯药水，喝下去之后剧烈咳嗽几声，再开口，声音就尖细许多。他放松喉咙，开始调整嗓音。
这时候，木屋门响。安德烈抱着堆纸袋子走进来，之前车夫就站在门外为他们放哨。
“
莱茵虽然是个男人，但是并不高，没什
肌肉，体型清瘦，五官颇为精致。最重要是，刚才还看不分明，现在他摘下斗篷之后，戈尔多发现他居然腰肢纤细，几乎也是那种长期足不出户白皙……依戈尔多看，可以试试。
莱茵：“……”
最终，他们把车停在处废弃猎人小屋旁。
第二天，安德烈就套上马骑着赶往最近集市，去买戈尔多吩咐东西。
安德烈走后，莱茵把变化瞳色药水拿出来。他头金发并不少见，这个城市满大街都是金色头发人。只是他那双隐隐泛着茶色烟灰色眼眸，算是他身上比较明显特征。
触碰。
“脸问题不大，”戈尔多当机立断，“其他药水都有吗？”
莱茵打开马车侧个小隔板，拿出个看起来是锡制药箱，清点下里面各种颜色药水，回答：“有。”
“那就这定。”戈尔多转向还是不怎赞同他们安德烈，说道，“附近有什集市吗？
和莱茵不能露面，请你去帮帮忙买点东西。”
“买什？”安德烈问道。
“你觉得染成什颜色好？”莱茵问道。
“有什颜色可挑吗？”戈尔多有些好奇地蹲下身，看他摆弄那些瓶瓶罐罐。
“有黑色、蓝色、棕色和绿色这种普通颜色。”莱茵回答，“当然也有些奇奇怪怪，比如红色和紫色……”
最后两种颜色就算吧，顶着这种眸色走出去，不出几分钟就会被人们当作是可疑人物。
“……翠绿色吧。”戈尔多下意识地选择道，“新叶那种翠绿色，就挺好看。”
“裙子、白色斗篷，还有女孩子最常用化妆品。”戈尔多顿顿，加上句，“再带两个苹果来。”
安德烈：“……”
安德烈：“哈？！”
这人有些不可思议看莱茵眼，恍然大悟：“你意思是，让他扮女人？”
“这是最保险方法。没人会想到他居然连性别都变吧。”戈尔多摆手，“而且说真，觉得这是最适合他套装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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