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出声。’黑斗篷用粗粝的嗓音威胁道,只是那冷硬嗓音的背后隐藏着的、常人难以察觉的虚弱还是被戈尔多注意到了,‘否则我就割断你的喉咙。’
‘你是盗贼,还是抢劫犯?’戈尔多反问道。
同时,他察觉到对方握着匕首的手格外平稳,没有丝毫的颤抖,考虑到对方现在是负伤逃亡中,却能保持如此的镇定,恐怕也不是一般人。
‘……’对方沉默片刻,说,‘这不是你该问的问题。’
戈尔多挑起眉毛,还没等他做出下一步动作,那杂乱的脚步声已经
戈尔多;‘你不和他交朋友无所谓,但是至少要和人家保持良好的沟通吧。不然到时候比赛场上该怎么办?’
赛伦;‘……行吧,我尽量。’
戈尔多偏头观察着赛伦的表情,发现虽然距离故乡越来越近,但赛伦没有表现出半点雀跃,感到隐隐有些焦躁失意。
……看来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
戈尔多在心里为赛伦默哀了三秒,吃完饭后就回到了属于自己的房间。
出什么理由……或许是赛伦在他们队伍中的缘故吧。
他身边的几个人聚在一起,他们一起在旅馆的正厅里吃了一顿自助晚餐。
‘回到母国的感觉如何?’骑士院的泰罗走过来和赛伦搭讪道。
‘不如何。’赛伦干脆利落地回答道。
‘额。’泰罗一向知道这位王子不好接近,于是也没有气馁,再次随意找了个话茬,故作轻松地说道,‘那这些你家乡的食物呢?是不是你记忆里的味道?’
重归陆地的第一个夜晚,他本该睡地很踏实。但是不知为何,已经黑暗下来的旅馆里忽然惊起吵嚷声,纷杂的脚步和器具被碰撞在地上的杂声此起彼伏。但外面却没有灯亮起。直到戈尔多的门不知被何人猛得推开,一阵冷风灌进来,木门拖拽在地上的尖锐声响吵得戈尔多皱起了眉头,他有些恍惚的睁开眼——
冰凉的匕首不知何时贴上了他的颈间。
戈尔多;‘……’
他望着床前那个披着黑色斗篷的高大身影,微微皱起了眉头。
那个身影发出了轻轻的喘.息声,与此同时,戈尔多还在冰凉的空气里隐约嗅到了一股铁锈的味道。
赛伦用一言难尽的眼神瞥了他一眼;‘这是港口的旅馆。考虑到来自各国的客人胃口不一样,这些菜也不是来自于同一个国家的,而是许多地方的菜混搭出来的。’
泰罗;‘……’
泰罗知难而退了。
目睹了这一切的戈尔多轻轻叹息;‘你这样很难交到朋友的。’
‘无所谓。朋友贵精不贵多。’赛伦无比自然地回答,顺势坐在了戈尔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