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澄拍
拍衣服站起身来说道：“各位施主自便吧，老僧要用斋。……永明师弟，
方才在讲
指禅，你知道什
是指禅吗？”说着话他还笑着伸出根手指在那僧人面前晃晃。
正在此时，伙人从塔林深处走出来，有僧有俗，当中簇拥着位肥头大耳
中年和尚。这中年和尚气度威严，身材也甚是胖大，最特别是他身僧衣是明黄色。黄衣和尚正好听见法澄话，很威严用训斥口语道：“法澄，你不精修寺里功课，也不去帮其他人
“他们是他们，你是你，他们又不是门下弟子，管不着。”
丹紫成：“法澄大师能在灵隐寺敲风师祖脑门，为什不在少林寺敲这些人脑门？”
“法澄敲你风师祖，那是禅机玄妙，如果敲这些人，那就真是无聊。”
丹紫成：“法澄大师在哪里啊？要不要找个和尚问问？”
“不必问，随走就是，有缘就能见到。”
游完少林寺，带着丹紫成又去塔林。塔林在少林寺西面约四百米，是历代高僧埋骨之处，这里塔都可以说是舍利塔，当然其中也有身骨塔和衣钵塔。总之这是片很大墓园，也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最热闹片墓地。大人孩子说说笑笑，吃着零食呼朋唤友，还有不少人趁保安不备攀上古塔摆造型让同伴拍照。想少林寺现任方丈圆寂之后定不会寂寞，会有人经常踩着他坟头拍照。
在塔林中，们看见法澄大师。法澄还是老样子，很长白眉毛，脸孩子般天真微笑。他正在劝爬上塔林照像游客下来，并指着塔身上碑刻讲解这座塔来历——它是哪位高僧墓塔，生前有何事迹与功德，曾留下什样禅门公案。老和尚讲得很认真，游客中有人不耐烦也有人很感兴趣，法澄讲着讲着就讲到指禅。和丹紫成也凑到人群中听老和尚讲话。
“指禅不是功夫吗？海灯法师两根指头拿大顶是二指禅，用根指头玩倒立就是指禅。”游客中有不少人纷纷问道。
法澄摇头：“那是指禅也不是指禅，此指非彼指。唐代有个俱胝和尚，大彻大悟之后逢人问法，只出指言不发……”
紫成站在旁听得很入神，也很感兴趣。在昭亭山曾葛举吉赞活佛曾出指不言，状元桥上风君子指月入妄，各有各玄机。法澄正说起劲呢，有个三十来岁光头僧人挤入人群招呼道：“法澄，开饭！……没事又跑到这里闲扯。”神色之间很有些不耐烦，似乎很看不起这个外地跑来挂单游方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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