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爷爷呵呵笑:“泽仁?就是曾经袖将你打飞泽仁?你眼光果然不俗!让泽仁接替和尘任齐云观观主,也是
认识你呢?……不谈陈年旧事,还是说说眼前吧,你这路前来,是不是三番为人所阻?”
笑:“好像你徒子徒孙们想试探。”
金爷爷:“你误会,他们不是主动去挡你路,而是意思。这做,其实不是试探你,而是在试探他们,更是在试探他们师父。”
听到这里总算彻底明白。是守正掌门要等客人,泽东那些晚辈怎会有那大胆子拦去路?原来是守正自己示意。看着他没有说话。
金爷爷又接着问道:“你定有些不解,为什要这样做?你听说过康熙传位给雍正民间传说吗?”
“有种说法,康熙特别喜欢孙子弘历,就是后来乾隆。他传位给雍正,也暗示雍正将来传大位于乾隆。这叫因孙而传子。”
金爷爷:“不错,指就是这个传说。天下动荡百年有余,如今稍有安定,正门也在手中开枝散叶。弟子多,难免良莠不齐。门下和尘犯下大错,而他又调教出泽中那种忤逆,为师者有过也。……这次你进入正三山,有意让和锋、和曦、和光三人谴门下最得意弟子向你请教,也好考察他们形容举止,为正门将来打算。你对那三人评价如何啊?”
守正用意再明白不过,这是借弟子在考师父。因为他将来不论将掌门之位传于谁,下任掌门定都会将掌门再传于门下最得意弟子。他有这个心思,而陪前来泽仁猜出来,曾委婉提醒。这话还真不好乱说,想想答道:“泽东、泽平虽然性情不同,但假以时日,都有领袖门能力与手段。只是这两人品行中各有偏颇之处,泽东心胸大却未必能容异己,泽平心智深棱角却过于圆滑,还需要多多修炼。当时,这只是面之辞,说说而已,您老不必太当真。”
金爷爷:“你单单不提泽名。也清楚,那弟子和光,自己境界不错,可是过于避世独修,对于道法传承却不擅长。那,在你看来,泽东与泽平二人相比又如何?中正峰上只有你二人,有什话但说无妨。”守正真人今天真是奇怪,正门下人怎样,他自己应该比这个外人清楚多,偏偏非要说出个二三来。如果换成别人问,真不愿多嘴,可他偏偏是金爷爷,不好不认真回答。
“其实要看,还有人,在所见泽字辈众弟子之上。他就是路送前来泽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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