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画是
幅立轴山水，画在微黄
宣纸上，以丝绸装裱。
虽然没有玩过古董，也不懂字画，也能看出来这是个好东西。拿着画脸不解问风君子：“鉴定？找谁鉴定？听说鉴定字画费用很贵耶？”
风君子神神秘秘说道：“有个便宜方法，你分钱都不用花。你拿着这幅画去找那个桥头算命张先生，他定能看出来这幅画来历。你记住张先生说话，再去找柳老师，把这幅画来历告诉她，再把画送给她。”
“这幅画和柳老师有什
关系？”
“这是柳家东西，当年被抄家时候流传在外面，被拣到。你交给柳老师时候别说是拿来，就说你自己……看你自己怎编瞎话
，不管。”
“风君子，你今年多大？当年抄柳家时候还没有你，你怎拣？”
头发时候把弄醒。见睁开眼睛她轻声轻语对说：“差不多，你该起来，这百花汤浴水温只能保持个时辰，过会儿就要变凉。”
韩姐坐在木桶后面用毛巾在擦湿漉漉头发，同时用两根手指轻轻在耳后按摩——难怪刚才那舒服！但是却吓跳，想起来自己是赤身裸体，虽然水面上有花瓣挡着，但是还隐隐约约看得见。赶紧夹双腿，弓身坐起来：“紫英姐，你怎进来？……洗好，你能不能先出去下。”
紫英姐抿嘴笑：“好，出去——听你，你叫出去就出去，叫进来就进来。”
出去就行，可不敢叫她进来。有点慌乱擦干身体，穿上韩姐早就准备在旁衣服——内衣是新，外衣还是前两天那套。走出去时候她已经准备好早饭，早餐是金黄色小米粥和几样精致小菜。吃饭时候，总是觉得紫英姐看眼神和以前不大样，昏迷两天之后醒来，她就像变个人。
“刚才洗舒服吗？”
“你脑袋是木头长？后来拣还不行吗？这是秘密，你不许问！记住，谎话要编圆，别让柳老
“嗯，从来没洗过这舒服澡。”
“小野，如果你喜欢话，姐姐就经常伺候你洗——只是这百花汤浴材料太难收集，否则可以天天让你洗。”
靠！韩姐果然变，不仅要把称呼改成“紫英”，刚才居然用“伺候”这个词。怎好意思让她伺候？只是在面馆里帮忙半个伙计！
……
“石野，给你幅画，你拿去鉴定下，然后再去交给柳老师。”这天放学后，风君子交给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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