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男人见青年像是个懦弱兔子样逃到后院去后,嘴里骂骂咧咧地又说几句脏话,就抬步走向厨房,青年说饭已经做好。
可是当男人看着桌子面包、馒头、蛋糕等发酵蓬松食物时,他心头因为青年偷芯片而被挑起怒火又复燃起来——这桌子东西就是饭吗?没米!没肉!没菜!
青年已经让他吃几天面包和馒头,他昨天就警告过青年,不许再做这些东西,结果他还是不听!
男人气得双眼怒睁,胸膛快速起伏着,他本来就不是什脾气好人,这下更是直接挥手掀翻桌式食物,怒气冲冲地朝后院走去。
苏锦之看着那些和碎瓷片躺在地上绵软面包时,终于想起那些零散记忆画面从何而来。
梦里,青年在地上哭着求饶画面。
然而那个男人却像是听不到他哭声样继续着惨无人道恶行。
“爸、爸爸……”地上青年艰难而急促地喘息着,手指不正常痉挛着,浑身崩得宛如把亟待松开弓,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后,他便再也不能说话,手足抽搐着倒在地上。
苏锦之看着梦里原身,总觉得他这模样像极姜黎山说碱血症。
而男人被少年这突然反应吓跳,马上扔开手里刀,踹他脚,嘴里嘀咕着:“小畜生……装什装……”
院里青年拿着斧头正欲砍柴,只是他刚刚发过次病,四肢仍然残存着那麻痹感觉,身体绵软没有丝力气,斧头刚刚举到腰间,就
但是青年还是倒在地上痉挛着抽搐,呼吸急促,唇色发白,像是下刻就会死去般。几分钟过后,青年还倒在地上喘,男人终于坐不住,又走过去推推他,把他扶起来,喂给他水喝:“喂,你到底怎?”
他虽然不待见这个儿子,却不会想要他死去,因为他做事需要保密,他找不到第二个不敢反抗他任由打骂免费保姆出来,也不敢保证那个保姆是不是警方或是其他对头卧底。
青年喝他递过来水后靠着柜脚喘好会气才缓过劲来,抱着水杯小声抽噎着,男人似乎看不得他像个娘们哭哭啼啼模样,站起身推搡他下,不耐烦地道:“不发疯就去后院砍柴吧。”
冬天到,后院地面上覆着层厚厚雪,斧头和木柴都被凌乱放在旁,青年抹抹脸上泪水,颤着双腿从地上站起,拿着布匆匆裹裹手上伤口,带上防冻手套就赶忙去后院砍柴——他不敢反抗屋里那个男人话。
因为反抗结果是痛,那种能把人逼疯痛,他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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