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山看着青年不说话，盯着他看
会也不知道青年到底为什
突然说出要去看望艾帅这种事，想
“姜医生，艾帅和
样穿蓝衣服，你说他是个危险
人，那是不是代表着也是个危险人呢……”
苏锦之觉得他马上就要诡辩成功，然而姜还是老辣，姜黎山不愧是专家，下子就想到反驳他理由，还笑着用唇碰碰他脸：“怎会呢？锦之不是个危险人，你和艾帅都穿蓝色衣服当然是因为你们都是病人啊。”
苏锦之：“……”
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他竟然忘这茬，确，整个常山精神病院就两个穿靛蓝色衣服病人，就是他和艾帅，而他们两个又恰好都是姜黎山负责病人。
地定在空中某处。
姜黎山根本不会猜到那时苏锦之是在和号讲话，而苏锦之当然也不会告诉他，除非他想要“病情加重”。
“……”苏锦之顿顿，开口道，“在想艾帅呢。”
姜黎山听到这个名字，眉头马上就微微蹙起，问他道：“你怎会想着他呢？”男人声音低沉又温柔，带着些引导意味，“和你说过，他是个危险人，锦之还记得吗？”
说着，姜黎山还轻轻碰碰他被纱布包扎着手臂，提醒他：“他还弄伤你。”
“唉……”号幽幽地叹口气，“干脆还是让零号出来杀人算吧。”
“是个良民。”苏锦之也很忧愁，“就算要杀，杀谁呢？哪来凶器，用手掐死人吗？而且是要证明只是那场凶杀案凶手吧，随便杀个人姜黎山只会觉得病情加重。”
姜黎山把他看得那严，连刮胡刀都不让他摸，更别说让他有机会接触到能够击致命凶器。就算他要证明就是那场凶案凶手，他也得先证明自己有人格分裂症才行，不然就凭他现在这模样和性子，别人肯定都不相信他能杀鸡，更别说杀人。
“那你先去找艾帅吧。”号说，“他定很愿意看到你这位病友。”
苏锦之怎没想到自己有天居然会沦落到要和个精神病患者做病友地步，还得证明他是个凶手。
苏锦之时想不到如何接话，眼睛往下瞥，在看见姜黎山脚上套深蓝色拖鞋时忽然开口道：“可是们都穿蓝衣服。”
姜黎山眸色凛，没有说话。
苏锦之继续道：“艾帅和说，穿同样颜色衣服们是好朋友。”
“不，他是在骗你。”
“那为什只有和他是穿蓝色衣服呢？”苏锦之问他，“明明其他人穿都是浅蓝色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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