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离开，在上楼梯之前，苏锦之回头看
眼艾帅和姜黎山。
艾帅脸上还是带着那种漫不经心
笑容，姜黎山则是冷着张脸，带着他进间办公室，苏锦之看眼门上标识，不是姜黎山昨天带他去那间。
姜黎山今天早上时候还承诺下午来看他，可是苏锦之在躺椅上坐着，直等到太阳下山姜黎山才来他病房。
“姜医生。”护士见姜黎山进来，和他打声招呼就出去。
“抱歉，
来得有些晚。”姜黎山走到他摇椅旁，拿起小矮桌上诗集问道，“你在读诗吗？”
虽然姜黎山没有解释，但苏锦之知道他来迟定是艾帅，正如艾帅所说那样，这家精神病院目前只有他们两个是最特殊。
“没有。”苏锦之摇摇头，决定实话实话，“在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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