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爱您
，是爱你。”里维斯反复说着这几句话，
边爱怜地亲吻着他。
“亲爱小乔希……”
苏锦之半阖着眼帘看着男人叹息着柔情地亲吻他，那双深邃灰色眼睛里流露出无限温柔。他抬着头承受着男人吻，来不及咽下唾液顺着他们胶合在起唇角流下，他松开
抓住床单双手，抱住男人宽阔脊背，渐渐沉入黑暗。
这天晚上，苏锦之做个梦，他梦到乔希·希利尔伯爵小时候事。
小时候乔希·希利尔很可怜。
他捧着少年头，蹙着眉不安又疑惑地问道：“令你痛苦吗？”
少年闭上眼睛，沉默不语。
里维斯望着他，眼里柔软渐渐被冷硬所取代，他俯身折磨着少年，也同样折磨着自己。
“您很痛吗？”他反复问着少年这个问题，仿佛非要得到个答案才肯罢休，“可也很痛啊……”
苏锦之听着他话终于忍不住哭出来，又委屈又心酸，心想你痛个几把，老子才痛。
贵族之间们为保证他们所谓血统纯正，通常会近亲结婚，而近亲生出孩子，不畸形就算是幸运，更别提其他稀奇古怪病症，希利尔家族卟啉病就是这样出现。
这是种会遗传病。
希利尔家族世代居住在远离温暖和阳光利兹山脉，虽然他们坐拥着数不清财富和魔法石矿，却永远也无法光明正大生活在阳光底下。
乔希·希利尔并不是他父亲婚生子，他母亲只是个女仆，叫做伯蒂。她有着漂亮金发和蓝宝石似眼珠，所以老乔希爱上她。乔希·希利尔继承她母亲美丽精致容貌和那耀眼金发，在这从来没有金色阳光照射过黑天鹅城堡里如同太阳般闪亮，可他也继承到来自老乔希，希利尔家族最可怕嗜血本能。
可怜伯蒂不明白为什
她存够足够食物，拥有充足奶水，她孩子却总是病殃殃。直到
里维斯声音低哑而饱含情欲，像是把小勾子样勾引着他：“亲爱乔希，你可以抱住，会使您更加快乐。”
宋明轩勾引他时说话也是这个腔调，苏锦之听着他已经变得和宋明轩所差无几声音，心中半是认命，半是无措，又夹杂着些卑劣想法——宋明轩已经死，和上个世界他样都死。
可他现在在是个新世界，他可以把里维斯当做宋明轩，这样他就可以不用这痛苦，没有会知道。
就像失恋后重新开始感情样，不是吗？
苏锦之闭上眼睛，伸手揽住男人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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