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对王辰也不过如此嘛。”陆鹤飞不屑地说,把鱼线丢在旁,坐直身体,“可以问你个问题?”
“讲。”
“要是王辰想从你手里把湛林要走,你给?”陆鹤飞说,“你说是替他复仇,替他讨回湛林。”他这个问题问过于直白,周澜却没什太大反应,把鱼饵重新抛入水中,回答说:“湛林不是姓周?”
陆鹤飞笑声,站起来说:“明儿中午回北京,你有什要捎口信?”
“没有。”
“那可太好。”王寅说,“还好是个相信科学人,要不然就他们哥儿俩折腾这劲儿,都怀疑是不是上辈子强*过他们俩。”
于渃涵说:“你可真是好伤疤忘疼,前段时间还神神叨叨呢,现在都能开玩笑?”
“人啊……”王寅感慨,“不是还得活着。”
于渃涵不知道他这话里几分真假,但见他说话时总是忍不住叹气样子,就觉得王寅这心病可能是转移。
“那王辰呢?”于渃涵说,“他怎样?”
”
于渃涵说:“你原来可没对他这好过,再说,就你那粗手粗脚,照顾病人行?”
“怎不行?人都是需要学习进步啊。”王寅说,“就是觉得,岁数大人就没有年轻时那狠心。哦对……”
“嗯?”
王寅手在半空中停下,才说:“小飞最近没什动静?”
周澜垂着眼睛,整段对话如同随意聊天样,在外人看来,就是对兄弟
“他啊。”王寅苦笑,“应该是比好。”
“听说王辰醒。”陆鹤飞对周澜说。
此时正逢周澜垂钓鱼线抖下,他没收杆,而是平静“嗯”声,本来荡起波纹消退之后才说:“什时候事?”
“前段时间。”陆鹤飞坐在旁,把鱼线缠成个球拿在手里把玩,眼睛时不时瞟向周澜,问道,“你不去看看你最喜欢学生?”
“也没有什看。”周澜挥杆,钓条鱼上来,他耐心把鱼嘴里钩子拿出来,条大鱼在地上扑棱,被周澜收进桶里。这时候他才面对陆鹤飞,笑着跟陆鹤飞说:“不如你替去看看?”
“他回香港。”于渃涵说,“暂时应该不会怎样。”
“哦……”王寅叹道,“那就好。”
于渃涵笑出来,说:“听这意思,你是怕他?听说他不在北京好像就松口气样子。”
“这都快成心病。”王寅叼着烟说,“他赶紧走吧别再回来,能少事少事。”
于渃涵说:“可周澜最近也不在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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