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不。”陆鹤飞说,“你有什资格说两清?”
王寅笑道:“那就不两清,恨人,可都是尝不到好果子,你想再死次?”
“谁死谁活还不知道呢,想弄到手,就定要到手。”陆鹤飞说,“当时就是太傻,总是想要你,却舍不得叫你断手断脚。”
他说着说着扬下嘴角,挂上丝狠厉微笑。
爱与恨此时都分不清彼此模样。
,露分,便又是场挫骨扬灰。
王寅在卫生间洗手池前心不在焉任凭水流划过自己皮肤。他应当是在想事情,低着头,好久之后才想起来抬头。可以抬头,镜子里出现那张熟悉脸。
他猛然回首,这次看到不是虚影,而是距离他极近人。
此时卫生间里没别人,王寅脑中闪过诸多念头,最后故作镇定地说:“是否也该称呼你为‘周生’?”
“你若敢这叫,就撕烂你嘴。”陆鹤飞威胁通,忽然笑道,“王寅,你当是人是鬼?”
“是人。”王寅沉着脸说,“跟鬼可无冤无仇。”
“不过有句话倒是想和你说,当时实在没说出来,说也怕你忘。”陆鹤飞根手指在王寅胸前慢慢点两下,“陆鹤飞,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他手指点位置,正是当时王寅刺入位置。
“小飞。”王寅说,“你以为要不是当年相信你,你加上个周澜就能斗过?你太小看,也太看得起周澜。”
“不是小看你,也不是看得起周澜,就靠自己。”陆鹤飞说,“是骗你倾家荡产,条命还给你次。”
“那就两清。”王寅说,“从此阳关道独木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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